张参军说他先送汤老板归去歇息,留下我和唐娇娇。
我心想,啊――
你在天上飞,我在地上追;
他们保循分两班制,一个班值守上半夜,一个班值守下半夜,明天周二苟上的是早班,以是半夜下了班。
“够啦!”唐娇娇快被周二苟整崩溃了,双手抱着脑袋,一边抓扯着头发一边说:“你能不能有点原创,一向都在背歌词是甚么意义?你那么喜好背歌词,如何不去插手《我爱记歌词》啊?”
我,唐娇娇,包含张参军,我们三人一脸骇怪地看着周二苟,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汤老板眼冒金星,一边擦拭着额角的血迹一边问我:“方才产生甚么事了?我如何感受脑袋好晕?我是不是被人打了?”
唐娇娇皱眉道:“我才不想跟那神经病吃烤串呢,一句话不对于,他拍我一板砖如何办?想想都好怕怕!”
周二苟摸了摸下巴,鼓掌叫道:“对啊,我如何没想到这个名字呢?妙啊!真是妙啊!”
唐娇娇叫我请她吃烤串,我想了想说:“等二狗放工,叫上他一块儿吧!”
我说飞吧飞吧你的高傲放纵,你说追吧追吧累死你娃;
比及半夜的时候,周二苟放工了。
周二苟换好衣服走出来,我叫住周二苟,周二苟问:“九哥,还没走么?”
唐娇娇翻了翻白眼:“我看你干脆直接取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周二苟收起板砖,指着汤老板骂道:“我的大哥只要一个,那就是阿九哥,你让我跟你混,这不是叛变九哥吗?陷我于不仁!我这个保安队长的位置,也是九哥安排的,你让我当你的贴身保镳,就是要我放弃九哥给我的饭碗,这是陷我于不义!你这奸贼,陷我于不仁不义,若不看在你是我老板的份上,我这一板砖就把你拍死了!哼!”
但是周二苟不气不馁,就像一条哈巴狗,一会儿窜到唐娇娇左边,一会儿窜到唐娇娇右边,满嘴的土味情话:
“是不是如许的夜晚,你才会如许的想起我!”
“烤串?!”周二苟的哈喇子哗啦啦流了出来,他一脸馋相的说:“好哇好哇,我都好久没吃过烤串了,今晚好好撸一把!”
我把汤老板搀扶起来,重新坐回椅子上,然后递给他一张纸巾,让他捂着流血的伤口。
周二苟俄然一张口:“啊――”
唐娇娇捂着脑袋骂道:“你在鬼叫甚么?”
死寂。
我笑了笑说:“二狗只是直肠子,不太晓得情面油滑,你也别老说人家脑筋有题目!我叫他一块儿吃烤串,就是想着跟他讲一讲情面油滑,让他窜改一下脾气!”
“好吧好吧!”唐娇娇嘟囔着小嘴:“归正你宴客,你说了算!”
一席话说话,周二苟拂袖起家,扬长而去,背影帅的没法用言语描述。
唐娇娇一脸刻毒,装聋作哑,毫不睬会周二苟。
唐娇娇说:“他有脑回路吗?我看他底子就没有脑筋!天啊,我如何被这类人缠上了,妈妈,我要回家!”
“没事!没事!归去睡一觉就好了!”我嘴里安抚着汤老板,内心却暗自嘀咕:“周二苟这小子,身上那里揣着这么多板砖呀,动手可真够狠的,直接把汤老板给拍傻了!”
我递给周二苟一张纸巾,让他擦一擦嘴角的哈喇子,然后带他走出迪吧。
唐娇娇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张参军,张参军又看了看地上数星星的汤老板,我们几人一脸懵逼,面对周二苟如此清奇的脑回路,我们都不晓得应当说甚么好。
空旷的街道上,回荡着周二苟豪情彭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