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朝上,官员们就跟约好了似的,纷繁奏请要惩办李顺。

“下官岂敢。”

这不是在汲引他是甚么?

亮出官职,是为了震慑李顺。

“臣附议!”

经验了那些仗势欺人的大族后辈,李顺一夜好眠。

笑死!

他含笑着拱了拱手回道:“下官不敢当,不知大人是?”

“秦大人说的事理下官都懂,但眼下陛下都未曾发话,下官天然是遵循大夏法规来办事了,至于旁人,若没被牵涉到,还是不要多来感染才好。”

“甚么?”

他自以为,这语气已经算是很规矩了。

再在此处多做逗留,那不就是碍人眼了吗。

当朝秦家,不过就只要秦相一家。

他一个小小的寺人,又如何能配得上这些个大臣官员们舔着脸去求他?

李顺迷惑,秦韵这么一只老狐狸,却生了这么个笨拙的儿子,实在是匪夷所思。

前厅中,各个官员坐了一片,白鹊等人已经为他们奉上了茶水滴心。

常日里秦勋之与公孙凌那些公子哥也有很多来往,他来给他们讨情也是理所当然,但眼下恰是多事之秋,他也不怕因为此事给自个儿惹得一身骚。

说完,夏梓秋就阔步走了。

连秦韵都还没插手这件事呢,他这儿子倒是来了。

李顺涓滴不镇静,只是笑着问道:“不知这位大人是?”

之前他被康承平打了后,也不教教本身儿子,让他收敛些,现在儿子闯了祸,倒是来找他发兵问罪了。

而秦家统共就两位公子哥,秦怀之被陛下送去了外头镇守,而在朝为官的便只要秦家二公子秦勋之了。

以公孙寒为首,各个官员齐刷刷跪了一片。

一众官员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解释,不等官员们再说话,她就再开口:“若没别的事情,就退朝。”

这些官员们没见过李顺,也不熟谙他,而李顺也不熟谙这些官员。

他拉起白桃的小手,低头落下一吻,随即和顺地笑着说道:“我有些乏了,小桃也乏了吧?”

“我不过是秦家一纨绔后辈罢了,只是传闻昨日李大人把好些个大族后辈都抓进了顺天府,便想来劝劝李大人,那些个大族后辈个个都是家世不小之人,大人还是莫要为了一时逞强而获咎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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