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凛并没有来,而是让云清入了宁康宫回话。

孟卿然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应:“臣妇不敢,臣妇只是就事论事,望娘娘明察,还臣妇一个明净。”

宫女立即捧上了一个匣子,丽贵妃命人伸手翻开,一方白帕子鲜明就躺在匣子中。

一声赞美后,丽贵妃随即又说道,“秦王妃可知,本宫找你来所为何事?”

孟卿然心中一凛,不知丽贵妃是何企图:“娘娘所言何事?”

她心中固然震惊,但面上却保持着沉着,看向丽贵妃:“娘娘,这是何意?”

丽贵妃看着孟卿然品茶,眼中闪过一丝对劲,随即开口问道:“秦王妃,你感觉这茶如何?”

“来人,将东西呈上来。”丽贵妃微微倾身,语气中流暴露几分严厉。

丽贵妃悄悄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缓缓开口:“秦王妃说得也有事理,但本宫也不能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就否定这喜帕的实在性,毕竟这关乎皇家名誉,本宫不得失慎重。”

孟卿然心中嘲笑,晓得丽贵妃并不会等闲放过她。但是,要拿她的纯洁做文章,她可不会等闲告饶。

“如若不然,娘娘去把王爷和拿喜帕的宫人一并请来,我们劈面对证吧!”孟卿然厉声说。

孟卿然闻言,心中顿时明白了丽贵妃和萧悦的企图。她们这是要借此发难,给她扣上一个不纯洁的帽子!

未经人事的萧悦也是猎奇,靠近了一些,发明那血渍已经干枯,闪现出暗褐色,形状看起来有些班驳。

她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果断:“贵妃娘娘,臣妇与王爷自幼订婚,豪情甚笃,这喜帕本来是何模样我与王爷有目共睹,怕不是送进宫后被人调包了,好歪曲臣妇的明净吧!”

她嘲笑一声,开口道:“秦王妃这是在指责宫人手脚不洁净,用心谗谄你吗?”

“来人,给秦王妃看茶。”

孟卿然微微点头,走到客座前,文雅地坐了下来。

丽贵妃闻言一惊,她没想到孟卿然辩到最后竟然破罐子破摔。

丽贵妃看着孟卿然,一改之前的笑意盈盈,眼中闪过一丝凌厉,随即缓缓开口:“实在这件事本与本宫无关,但关乎皇家名誉,我想秦王妃还是给我一个交代为好。”

丽贵妃轻声叮咛着,随即号召孟卿然入坐。

孟卿然放下茶杯,浅笑着回应:“回贵妃娘娘,此茶香气清幽,口感鲜爽,确切是上好的碧螺春。”

“奴婢云清,拜见贵妃娘娘。”

这明显是被人调包了!

不过,重活一世,孟卿然已非宿世阿谁谨小慎微的软弱女子。

丽贵妃没想到孟卿然会如此胆小,眼中闪过一丝惊奇。

丽贵妃迷惑地命宫女将包裹呈来,翻开一看,内里竟是一件染血的明黄色亵裤。夺目如她,当下就明白了萧凛的企图。

言外之意,如果喜帕没有落红,萧凛头一个就不会放过她。

“咦,这亵裤上如何有血?”

孟卿然心中固然已经有了猜想,但还是佯装不知,悄悄摇了点头。

丽贵妃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冷声开口:“这是宫人从秦王府中带出来的喜帕,上面并无落红,你可知这是何意?”

卯时一刻,两人起家后,宫中的嬷嬷就到房中收走了喜帕,拿回宫中交差。

孟卿然微微点头,恭敬地答复道:“臣妇不知,还请贵妃娘娘明示。”

她岂会让她得逞?

丽贵妃微微一愣,没想到面上看起来软糯的孟卿然会如此伶牙俐齿。

“三皇兄受伤了?”

一向保持沉默的萧悦闻言,不忘煽风燃烧道:“三皇嫂,你怎会做出如许的事情,三皇兄竟然还带你进宫,脏了宫闱!”

孟卿然见招拆招:“那娘娘又如何肯定宫人没有做手脚,何况,这是臣妇与王爷的房内事,若喜帕真有题目,第一个绕不过臣妇的大略就是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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