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北齐来讲，未免悲催了些。
“我确切喜好云舒和棠棠，但这与姬文渊是否该死，是两回事。”云黛说道，“皇上，我建议你，下次姬文渊再进宫，就别放他走了。”
她们两个分开后，云黛回屋坐了一会儿，赵元璟就来了。
对于大周来讲，这个打算很完美。
如果能让大周的皇子去担当北齐的王位，那才算是真正的把北齐归纳在大周的版图内。
云黛笑道：“如此甚好，你们早些归去歇着。”
赵元璟微怔：“我觉得看在庄云舒和姬棠棠的份上，你……”
赵元璟见她不吭声，晓得她大抵又想起了萧子业，忙转移话题，说道，“对了，朕今儿见到了姬文渊。”
云黛看他一眼，内心模糊明白他的运营。
“晏儿他们几个都没有，这孩子大抵也不会有。”
“你放他好端端分开了？你该把他杀了。”云黛淡道。
“他甚么模样？”
庄云舒心中的哀痛，让她没法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些。
他进屋瞧见她又在玩拼图，伸手拿走，说道：“整日盯着这个玩，再把眼睛熬坏了。今儿不准玩了，今后也要限定时候。”
赵元璟笑道：“朕又不会承诺把孩子过继给他。至于北齐的王位嘛，将来让你肚子里这个去担当，也何尝不成。”
“谁给他的脸？还娘家人，我不缺他这个娘家人。”
别离时，姬棠棠说：“看这时候，我们还要在京都待一两个月，见面的时候多得是。不急于这一时。”
北齐固然归顺，但终归政局动乱，萧子良此人看着是个草包，内心想甚么，也没人晓得。对大周来讲，他始终是个外人。
在云黛内心，真正的娘家人，只要侯府的外祖父，娘舅舅母和表哥们。
“朕远也不想放过他，但是……你没见到他现在的模样。”
这段时候，究竟上也就是姬文渊留活着上的最后日子了。
“他说来看望你这个姐姐，女人出产是件伤害的事情，必须有娘家人在旁守着。”
云黛说道：“棠棠，云舒，你们在京都，有甚么需求就奉告我。”
赵元璟笑道：“不过是个赤叶标记，焉知这孩子就没有？”
云黛抬眸看他：“用过晚膳了？”
俩人在月色下安步。
“不好说，有没有，生下来才见分晓。”
姬棠棠笑道：“云姐姐别忘了，我现在好歹也是九黎族的族长，九黎族传了上千年的财产，也不算少了。统统都安排好了，云姐姐放心。我有空就会来看你。说不定还能看着你生孩子呢。”
云黛说：“他哪有甚么美意，不过是惦记这个孩子。你竟也能忍。”
庄云舒没说话。
“他情愿来就来吧，总归是一片美意。”赵元璟扶着她站起家，说道：“别总躺着，朕陪你到院子里逛逛。”
“萧子良来了，不让他吃顿饭，他能肯走吗？”
云黛说道：“这是你一厢甘心，北齐的臣民们，不见得接管。”
“他来做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