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龙天放更不端庄地搂住她的纤腰,一脸地嬉皮笑容:“那朕就靠小月儿庇护了。”

龙天放邪邪一笑:“有胆给男人下春药就要有胆接受结果。”多好的福利,如许,他便能够无耻地一要再要。

德公公头也不敢抬一下,恐怕瞥见不该看的东西,遭来主子暴虐的抨击。

固然棉被盖着,只要不动,德公公是看不见的,以是,她不敢乱动,也不敢推他,恐怕会泄漏了活色春香。

她不自发地跳进他挖的坑里,呆呆地问:“那你有甚么新伤吗?”

“啊……”是一声女子的娇吟。

龙天放轻笑,“那小月儿以为现在我们应当做些甚么呢?”

庞德海目瞪口呆,皇上也太阿谁了吧,都甚么时候了?

“小月儿,你要朕拖着旧伤加上这残弱的身材去措置国事吗?那也好,只是,朕恐怕再也没有精力来满足你那畅旺的欲.望了,你要想清楚啊!”他低低地笑着,挑弄着她的一缕秀发。

德公公张大了嘴巴,“皇上,这!”

看着她可贵敬爱的模样,龙天放降落地笑了笑:“新伤倒是没有,只是朕感觉很累,皇后,你觉得,任何男人都那么英勇吗?朕和你在床上厮磨了一天一夜,朕这叫纵欲过分!”最后一句,他是贴在她耳边说的,低低的男性嗓音充满了诱.惑,而紧抵在她小腹的炽热恰是阿谁宣称‘纵欲过分’的男人发情的铁证。

看着那团被子起起伏伏,内里模糊传出喘气嗟叹声,他老脸羞红,增响也没法转动。

“别忘了,朕龙体未痊。”龙天放躺回龙床上,苗条的双腿落拓地叠起,“德海,拟旨,朕不适朝政,太子还小,该当皇上监国。”

明天另有更新,并且,明天会结束!

他也不逼她,只淡淡地说:“朕没有说旧伤未好,只不过――”

龙天放面无神采地拿走她的手,缓缓地勾起一抹笑,那笑充满了不怀美意的味道,东方月警悟地向后。

次日,龙天放还在和顺乡里。

德公公飞也似地跑出去,也顾不被骗朝皇后是否衣不遮体了,“皇上,不好了,内里造反了。”

庞德海飞也似的跑出去了,比来时还要快,内心冷静地计算着时候。

东方月一愣,他还真敢说,并且,这个天杀的色狼,国度都危难了,另有忠心的老奴跪在地上,他竟然,他竟然又――悄悄地挺进了她的体内。

“我不管你了,我要带着轩儿走。”她火大地推开他。

龙天放轻哼一声,“这你还不晓得吗?朕统统的时候都耗在你的床上了。”趁便瞄了下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材。

“得了,德海,起来发言吧!”他轻哼一声,德公公思疑他是不是听出皇上欲求不满。

“淑妃的孩子是他的吧?”东方月大刺刺地说了出来,一旁的德公公都要晕畴昔了,这位主,真是一点也没有变哪,甚么都敢说敢做。

一只抱枕从内里飞出来,打在他的身上,伴跟着的是一声低吼:“还不出去?”

“不可,你走不了了,现在除了皇宫是安然的,内里可满是他们的人。月儿,你出去,只要活着,就得流亡,并且,你走出去一步,朕就翻开皇宫的大门,这个天子换人做。”他轻笑着,但眼里的光芒申明他不是开打趣的。

她睨了他一眼,“就不怕死在床上!”

实在,他底子就没有喝,她香软的身子,就已是最好的春药了,让他忍不住一吃再吃,最好偶尔来点新奇的,就像昨晚一样。

龙天放望着她脸上红潮未退的模样,有些烦恼,又有些心荡神池,禁不住抚上她的玉颊,食指摩挲着她被完整爱过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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