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个黑衣降头师还想挣扎,可这些毒虫鬼物较着不是他们养的,再如何挣扎都没有效。
就他说话间,他仅剩的阿谁门徒,还将那顶滑竿往我这边挪了挪。
“周总想如何样,就如何样啊。”我弹了动手指,筹办送他归去。
没一会就连骨头残余都啃食殆尽,又顺着坡往下,驱逐它们的仆人。
我不由的想到墨苍冥,复兴鬼道,对他很首要吧?
我不再理睬他们,站在帐篷边,看向坡下:“多谢朴赞大师,先让我解了恨。只是既然请我来了,不上来吗?”
总不是,只见一面这么简朴吧?
至于周夫人,她的痛苦,还在前面呢。
只得抬眼看向我:“你想把她们如何样?”
我靠躺在竹椅上,看着地上周崇痛得差未几了,这才搓了搓手。
可回应她的,就只要“哗哗”的夜雨,以及周峋将那些蚯蚓强行塞进体内的“滋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