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敢不领情[第1页/共2页]

全然对四周之事视而不见的两美少年只怔怔望着高高城楼上雕镂的“同安”二字入迷,目光迷离且哀伤。

“嗯……啊,啊,舒畅――”降落沙哑,似压抑,似愉悦的男人嗯啊声幽幽钻出马车,消逝于风中,令周边的氛围都感化了分靡靡情欲味道。

“闭嘴!臭小子,本公子可贵服侍你一回,你还敢不承情?!”上赶着服侍人都被嫌弃了,自发颜面有失的南门万重咬牙撸袖,撕去白面墨客斯文面皮,一手拽过雨墨的右腿,另一只手探出两指气势汹汹摁了上去。

官道,眺望京师巍巍矗立的城墙不过十几里之距,一辆四坡青呢华顶,桥檐嵌着夜明珠,桥帘处吊挂一串儿橙红闪亮琉璃风铃的双驾马车大咧咧半横在官道。

雨墨虽听不懂这两为首者嘀嘀咕咕说的“鸟语”,可也从落在自个儿身上的眼神里猜出他是两人说话的由头,他绷了小脸儿,还没想明白之际,被马车中伸出的长臂一把给提溜归去。

湛蓝高空上,两只雪隼掠空而过,蓦地齐齐低了一侧羽翅,于半空划出标致的弧线,掉回身子回旋在空,小脑袋轻动,似在确认着甚么,末端,又双双爬升而下,直扑两美少年。

在森烈屠领悟发怒前,铁勒呲着白牙大笑着扬鞭而去,一众亲随忍笑不敢看森烈图的脸,打马仓促追去。

想到王兄泥鸠靡好男色,几次撞见被王兄玩乐后的男人惨状,不觉瑟缩了一下身子,心有恶寒。王兄好歹玩乐的是成年男人,可轿中这恶心人家伙竟然拿十一二岁的男孩儿来玩弄,铁勒莫名来了气,欲救这素不了解的少年于水火。

雨墨痛得仰脸儿惨号,泪珠子几乎滚下来,哭兮兮道:“不要……痛!痛死了,公子饶命。”

铁勒并非不谙世事之人,方才车轿中对话,再瞧瞧面前这衣衫不整,裤腿高挽,白嫩嫩腿肚儿上落着青紫指印,痛得满头汗的美少年令贰心有了然。

“雨墨,你让本公子舒畅的很,本公子欢畅,来,让本公子也好好服侍你一回……”

“瞧你这点儿出息,”南门万重墨眉轻扬,俊美的脸上尽是不屑,“痛,则不通,这才只按‘三阴交’穴你便接受不住,养在我这里都三个月了,还如此不堪,之前这身子到底是有多亏欠?!你年纪小小便如此,若不加以调度岂不更毒手,明儿起,五更天起,扎马步习吐纳。”

雨墨抹了把额头盗汗,抬眼正对上铁勒一对儿猎奇的深棕色瞳子。

“嘿嘿……”铁勒宝石般闪亮的大眼睛眯了眯,瞧瞧雨墨,又瞅瞅森烈屠,下认识提马离他远一些,咧嘴笑得促狭,“右大将军,你可变坏了呀,这男童比起清闲楼的男色如何?!”

手持长刀利戈的城防兵检视着出入人流,因恰逢城外“松风庵”内三株据传五百岁龄的银檀树又盛开绽放奇景,银花满枝头,如流云白雪层层皑皑,沁人花香更是顺风送十里。慕名抚玩者众,来交常常,三道长长的步队令宽广的城门变得拥堵,城防兵开了侧门,专供王候勋贵家车马轿辇通行,便是如此,侧门车流缓行还是。

正蹲在车尾较正跑松了的后车轮的中年车夫,头不抬眼不睁,习觉得常般持续动手中行动。

听在耳看在眼的铁勒瞅着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白晰嫩肤染了一层红晕,额头痛汗涔涔的雨墨心有赞叹:好标致的男孩,的确比天山上的雪莲还要柔滑斑斓……

巍巍城墙矗立入天,厚重古朴的黑铜大门无言诉说着沉重与肃严。

虽不欲张扬,接人的马车浅显,但瑾王府的尊荣在,刘嬷嬷命侍卫持着瑾王府令牌去往侧门等待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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