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跳舞,不管懂不懂,跳得吵嘴总能看出来。她但是特地跳了一组难度高的行动。

月诗深思着往场中走了一步,然后暴露俏美的笑容:“小女一起行来,见东旭王朝风景如画、百姓安居乐业,就以此作一首诗。”

叶瑾轻咳一声,笑道:“皇上,方才两位公主的表示都让草民大开眼界,琴声如天籁之音,舞姿如仙女下凡,为我们奉上一场视觉和听觉盛宴。依草民看,都应获得夸奖。”

被当着这么多人顶撞,帝陌泽更是不悦,沉着脸说道:“公开顶撞朕,还说不是率性无礼?”

帝湘宁瞥了她一眼,也行了个礼:“谢皇兄。”又看向叶瑾,“也感谢你!”

之前她常常嘲笑唾骂叶瑾,叶瑾本来就对她印象不太好。比来好不轻易她才窜改了印象,皇兄一句话会不会让她这些天尽力在叶瑾面前运营的好感都白搭了?

未等叶瑾答复,帝陌泽怒斥道:“湘宁,不得无礼!跳舞与琴岂能放在一起比较?何况朕已说过,这只是宴请,并不是斗艺。归去坐好!”

眼看这宴会的氛围越来越不对,帝陌泽似要跟帝湘宁干起来,叶瑾环顾一圈,世人看好戏的看好戏、低着头的低着头,帝玄擎更是事不关己地转动着一杯酒,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叶瑾说得的,都应获得夸奖。如果天子不想赏,有了这句话,极能够会赏,但这类不得不赏,令皇上脸上欠都雅吧?

帝陌泽天然是带头赞好,帝湘宁低声嘟囔:“可惜我不会作诗,不然必然把她也比下去。”

叶瑾脸上笑笑,没再言语,冷静喝茶。

帝湘宁不欢畅了:“皇兄,不比就不比,你为何说我被宠惯过分、率性无礼?”说也没干系,为何要当着叶瑾的面说?

王安领命分开,月琴屈膝行了一礼:“谢东旭天子。”

一首七绝,从月诗口中缓缓吟诵而出。诗中不但盛赞了东旭的美景乱世,更是在这江山画卷中包含了一丝女儿家的小欣喜。

被夸的两位公主固然互看不扎眼,但内心却美滋滋。可帝陌尘却不由得为叶瑾捏把汗。

月诗笑盈盈道:“素闻东旭王朝天子擅诗词,能获得皇上的夸奖,小女有些受宠若惊。”

帝湘宁委曲地咬着唇:“皇兄,我没有顶撞,我只是……只是感觉你说得不对。”

帝陌泽看向南月王朝两个公主:“朕这个皇妹自幼被朕和母后宠惯过分,行事率性无礼些,还望两位公主不要介怀。”

帝湘宁瞥她一眼,又拿了一串糖葫芦给叶瑾:“叶瑾,吃这个。”

“是。”

月诗起家:“皇上,方才mm弹奏了一曲《月下春花》,小女也不能掉队mm,自告奋勇作首诗。小女人之作,还望各位王爷不要嫌弃。”

王安,去把新进贡的那两支雕花玉钗拿来,赐给两位公主!”

但是,他的多心却较着多余了,帝陌泽的神采刹时变得暖和:“好,既然叶瑾说应赏,那便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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