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笑骂道:“少贫!我是那么斤斤计算的人吗?我刚才还恐吓后娘,说长宁撕毁的画卷是朱家的东西,起码值三十两银子,把她吓得够呛!”
叶瑾双手叉腰,一脸的霸道:“讹你又如何了?要不我们去我婆婆那边评评理,看她如何说?说不定看在你是她亲家的份上,免了这笔用度也很有能够呢!”
裴珩轻笑出声:“这不是为了让你感觉内心痛快点吗?”
韩氏愣了一下,撇嘴说道:“少扯淡了!朱家都已经是败落户了,哪另有那么贵的画?如果然有这么值钱的东西在,你们还能住在这类破屋子里?”
就算跟他一母同胞的叶长雯跟他大点声说话,指不定还会被娘打一巴掌呢!
不过也该涨涨经验了!
不然可真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了。
这一看还了得?
叶长宁很聪明,晓得干了好事今后要朝家里跑。
叶瑾也懒得跟这对母子胶葛下去,冷哼一声:“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叶瑾摇点头,“太急了,我们应抢先去县城找好落脚点,然后再考虑搬场的事,不然这么一大师子,去了县里莫非都住堆栈吗?”
回房今后,叶瑾将统统的银子都取出来算了一下账,刨去比来的一应开支,目前她手里另有十余两银子,不算多。
那巴掌打在屁股上呼呼的,拍的可响了。
她指着叶长宁说道:“这小子撕了朱家一副三百两的画,你是他娘,赔吧!”
叶瑾毫不心慈手软,这小屁孩子已经让她忍了好久了,并且明天一大夙起来,表情就不爽的她,恰好找到一个现成的出气筒。
身后传来韩氏啐地的声音:“呸!嫁了人真是泼出去的水!家里人一点都不顾及了!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叶瑾心中顿时多了几分思疑,她快速回到朱家中间的空屋子,公然见到那几幅正在做旧措置的画作,被人翻动过了。
她咬牙切齿的将几张画卷收好,这后娘一家来到这里,果然是来给她添堵的!
叶瑾冷声说道:“他毁了我三十两银子的一副画作,你是他娘,这笔钱是不是该由你来赔付?”
叶长宁哇哇大哭起来:“谁叫她不给我看的!你们都是好人!好人!”
可惜就在遥遥瞥见自家屋子的时候,已经很不幸的被叶瑾从后脖子一把拎住。
叶瑾嘲笑,既然决定要搬到县城去住了,那这一家子说甚么也不能被他们盯上。
说着话,叶瑾就去拽韩式的衣服,把她往朱家的方向拉扯。
叶瑾嘲笑:“朱家好歹也是这百里最大的富户,你莫非没传闻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何会连三十两的画都拿不出?现在嘴长我的脸上,别说三十两,我就说是三百两,你敢辩驳吗?”
叶长宁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地上嚎哭不已:“娘……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韩氏那里肯去,今早刚在朱夫人那边碰了一个大钉子,现在儿子又撕了人家家的贵重物品,人家傻了才会不让她们赔。
叶瑾冷哼了一声,直接把叶长宁扔在了地上。
巴掌拍的更欢畅了。
她想了想,对裴珩说道:“这批画大抵再过七八天就能做出成品了,到时候我带上再去一趟县里,比及换成银子,运气好的话或许能得一百余两。你外出办事也需求银钱,剩下的我就用来在县里买上一套小院子,你说好不好?”
幸亏韩氏模糊听到儿子的哭叫声,赶紧走了出来。
拍鼓掌,扭头就走。
真是恨不得再打他一顿啊!
叶长宁哭的悲伤极了,他长到这么大,哪有人敢动他半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