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神采骤变,蓦地怒喝。
大元帅敖卓倒是面无异色,看向陆青峰朗声笑道,“劳烦广元神君亲身跑一趟,实在忸捏。”
敖珏此言一出,帐中世人一个个虽不动神采却不由往敖尚看去。
“呼呼呼!”
那威震东天元帅也看向陆青峰,皱眉责问道,“广元神君这是何意?”
敖卓头疼。
“砰!”
敖珏、敖尚当即住声不言。
咣啷啷!
当中有一将,面有怒容,以手拍案怒喝。
“兵将不齐,等候后补便是。”
“传勘劾神君来见。”
朱九大口喘气,兀自愤恚,却不敢再对陆青峰如何。
“气煞我也!”
两人酬酢起来。
“南天元帅,莫要过火!”
陆青峰还是抱拳,冲敖卓道。
“哼!”
敖尚却转过身,冲着上首大元帅敖卓道,“勘劾神君行犯警事,还请大元帅发落!”
……
帐外有人疾步来到帐中,冲威震东天元帅敖尚拜下――
即便他与勘劾司并无关联,但是勘劾五狱中的这些刺头妖魔,乃至此中一些妖魔在进入五狱之前的名头,朱九都有所耳闻。
一旁敖尚见状,神采阴沉道,“广元神君成心激愤南天元帅,现在又胡搅蛮缠,将我镇天军当作撒泼卖骂之地不成?”
陆青峰听着。
细一看。
“煽风燃烧?”
“砰!”
帐外又有一将赶来,冲威震南天元帅朱九拜下――
“朱九帐中行凶,请大元帅做主,莫要偏袒!”
为此不吝囚禁数千年,酷刑拷问。
跌落在地。
“神君在勘劾司待的可还顺心?”敖卓看着跟前这位勘劾神君,一时有些头疼,不知该如何发问,只能先与陆青峰酬酢。
“军中各营,听用五狱妖魔全都破营而出,心相大咒无用!”
“混闹!”
“无妨。”
敖卓看向陆青峰,微微皱眉。
“启禀元帅。”
前些日听着这个动静,听到很多连他都感觉不凡的妖魔对那位新任勘劾神君昂首帖耳,实在骇怪了好一阵。
“小子安敢辱我?!”
又来这招!
“南天元帅!”
“军中各营,听用五狱妖魔全都破营而出,心相大咒无用!”
见敖卓与陆青峰酬酢半晌,始终不提闲事。
“拍归去?”
那威震西天元帅敖珏一听,更是乐不成支笑出声来,“广元神君当真妙人。”
朱九话音刚落,敖珏、敖尚乃至连上首大元帅敖卓都暴露骇怪之色。
陆青峰指着朱九,冲敖尚耻笑道,“这猪猡先对本君拍案,本君不过拍归去罢了,敖尚你无妨先去问问他是何意?!”
“哇呀呀!”
陆青峰却不饶,“朱九帐中行凶,请大元帅做主!”
一旁朱九闻言,猛一拍桌案,怒道,“广元神君无端调走我南天军与东天军中数百妖魔,此事须给大元帅、给本帅与东天元帅一个公道的解释!”
“广元神君。”
“噗嗤!”
陆青峰不依不饶,口中果断道。
朱九说着,心下也有诧异。
“多谢西天元帅仗义执言。”
威震西天元帅敖珏眼中滑头之色闪过,本就是不循分的主,现在见着这广元神行事更加跳脱,一时很有知己之感。被镇天军束缚的本性顿时放了出来,一面笑个不断,一面说着,又冲陆青峰挑眉道,“本帅实在看不畴昔,必必要为神君说句公道话。”
恰是朱九。
被打入五狱中的妖魔,一个个皆是穷凶极恶,肆掠一方。积累了不知多少身家多少宝贝。殇河龙宫建立五狱,除了明正典刑以外,也有一部分启事,是为了这些妖魔藏于介子空间亦或是其他各处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