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竞争对手[第1页/共3页]

到家差未几十二点,用饭歇息的时候都省了,拿着张妈提早筹办好的水壶和午餐,哥俩又开着拖沓机去偏僻的村落收买烤烟,但烤烟也没那么好收,烟民都鬼精的很,张云起就跟后代的倾销员一样,陪着笑容,敬上好烟,说尽好话,嗓子都说的冒火了,还得笑的让本身的脸像菊花一样光辉。

对于赢利赚得心发烫的张云峰来讲,每天最欢愉的事莫过于卖烤烟。

实在这也不能怪他,分开黉舍二十多年,除了看西欧毛片辨识叫床声用得着几句英语单词以外,其他大多没用。

话虽这么说,但贰内心还是挺在乎的,厥后找人一探听,才晓得这个烟估客是下河村的,叫赵四平,他有个哥哥叫赵启仁,是封阳县烟管办主任,以是卖烟的手腕简朴卤莽又黑心,在乡间收买劣质烤烟,直接拖到封阳县烟草站就能买到高价,比如5毛一斤的末级烤烟,他们能4块钱一斤卖出去。

这题目没法问了,不能露馅呀,特么的顶着其中考状元的牌子也是够悲催的,他拿着习题册自个儿揣摩去了。

春兰撇撇嘴:“二哥,你比来窜改很大呀,都学会吹牛了。”

张云起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石岭村他来过两次,和村里的烟农干系不错,并且收买代价是有口皆碑的,遵循封阳县烟草站的标准订价收买,烟农们都乐意卖烟给他,下午五点不到,就收了满满一车烤烟。

九点返程,张云峰开拖沓机,张云起就四仰八叉躺在拖沓机的车厢上睡大觉,因为就寝严峻不敷,在颠簸的山路上晒着火炉似的阳光,他也有种躺在无敌海景房里搂着范冰冰睡大圆床的感受。

张云起吓了一跳,仓猝一脚刹车踩到底,车轮胎和空中摩擦收回一阵刺耳的声音,堪堪停在了赵四平的拖沓机面前。

这事张妈只在内心想想,她向来不在家人面前提,也不准后代提。

这但是一级烤烟的代价!

刚出村口不久,他就听到背后传来一阵霹雷隆的声音,转头一看,发明前面驶来一辆拖沓机,开车的人刚开端没认出来,跟着车子越来越近,他才发明是下河村的阿谁烟估客赵四平,长得矮小精干,皮肤乌黑,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车子的后座上,还坐着一个高壮男人,是他侄子赵大柱。

挣钱嘛,总该得吃点苦头的。

到了早晨,吃过晚餐后,他去烤烟房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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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6号那天,张云起和他哥去石岭村收烤烟。

张云起只能感慨聪明人和能人还是太多了,本身干这行还没一个月,这帮人就能跟风而起,并且吃相更加丢脸。幸亏这烤烟买卖他本来就没筹算悠长的做下去,现在已经是7月末梢了,顶多做到八月尾,赚个几万块钱,让家人过上舒坦日子,再找条更长远轻松的路混吃等死就得了。

公然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张六顺一诚恳巴交的庄稼人,年初竟然去偷电厂电缆线,那但是国度财产!直接给判了两年多。诶,都是苦哈哈,穷逼的,看他家那一串子拖油瓶,加上个药罐子婆娘,这日子是真难捱呦!

赵四平把车子开得很快,仿佛想超车。

每天凌晨五点多,哥俩就起床清算利索,摸黑直奔江川市烟草站。他们永久都是烟草站第一个卖烤烟的。

两边天然是没啥好神采,张云峰另有些忿忿不平,以为人家抢了本身的买卖。

这些天张云起已经和赵四平打过很多次照面,固然同业是朋友,但两边各凭本领用饭,倒也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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