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易一术,就连皇室都没有全本,恰好落到了一个隐世女子手中。
这件事怪不得别人。
“和刚才那位公子难分伯仲呀。”
萧衍谨慎翼翼的把破书收进了怀里,再次开口道,“其二,不得参与天下事。”
“连山易,除了朕和那小子,你还传给了谁?”
局势所趋几个字进入了萧衍的耳朵,萧衍一双剑眉皱得更短长了。
“敢问老先生,门生的答案,是否能让您对劲呢?”
“你!”
“起来吧,你的好门徒将近不耐烦了。”
“不过老夫听闻陛下十年前曾登上琅琊山会晤族长,和族长在琅琊阁内聊了整整三天三夜,但过后族长却对此事只字不提,乃至不答应琅琊阁的孺子著书记录。”
萧衍负手而立,一双剑眸冷冷的核阅着跪在地上的欧阴文忠。
“陛下即位以来很少在人前露面,朝中事件都是由太皇太后和亲信大臣协同措置,老夫固然去过几次都城,却从窥见过天子龙颜。”
王介甫把手里的诗作放了下来,脸上的冲动之色不减。
话音未落,王介甫俄然瞪大了眼睛。
本来阿谁女人早就猜到了他的设法。
见欧阴文忠点头,萧衍握紧的拳头俄然一松,从欧阴文忠头上挪了开去。
“见字,如见民气。”
身前的方永已经拿起羊毫,用左手在宣纸上誊写了起来。
“定彦平……”
他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受手上传来一股拉力,昂首之时,方永已经摆脱了他的束缚向东面的雅间奔去。
册本又破又旧,好似只要略微用力,便能把整本书撕得粉碎。
看到方永忿忿不平的模样,欧阴文忠脸上不由暴露了笑容。
让方永震惊的不是诗作,而是写下诗作的字。
“中秋月,月到中秋偏洁白。偏洁白,知他多少,阴晴圆缺。阴晴圆缺都休说,且喜人间好时节。好时节,愿得年年,常见中秋月。”
“既然插手了诗会,就得遵循诗会的端方。”
“连山易,你教给他了?”
王介甫摇了点头。
“如何?怪为师没有把陛下的身份奉告你?”
“除了族长,你身边见过陛下真容的,应当就只要贺大人、谢玄、徐凤先以及你内里那位教员了。”
“先按照要求把诗作写出来,莫要给别人留下话柄。”
方永昂首望去,刹时被纸业上的笔墨所吸引。
平和的声音中带着不成抵挡的号令之意。
王介甫认得当明天子的笔迹,却不晓得刚才走畴昔的就是当明天子。
方永惊奇的核阅了一眼王介甫。
待萧衍进入里屋以后,欧阴文忠才把目光转向了站在门缝外窥视已久的方永。
“算你另有点儿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