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过几天带你去江南水乡转一圈。”
“在先生面前,这称呼折杀老朽,只因家中排行第三,管了家中商事多年,长辈们多也成才。”
进了屋内,荷已经换了一身文士衫,站在刘澈的书桌旁,书桌上摆着一排名单,这是刘澈明天要见的人。
“一百只羊身上,最邃密的脖子那边的细绒毛,我称之为黄金羊绒,织这么一件。”
刘澈却说道:“我不卖衣服……
说完,柳中则又看了刘澈一眼,刘澈再次微微的点了点头。
荷从速去翻那一大堆卷宗,几人高的卷宗当中终究找到了这么一分,上面有沈从文的留言,表示支撑这个作法。
“是,老朽已经派家中长辈去办了,再有两天,最大一批桃子会从水路运到,老朽不是思疑大人的诚意,却要大胆问一句。如何结账!”
高三爷刚才看到那成堆的卷宗了,心中倒也了解,温馨的在一旁等着。
“甚么都好,只要能运往中原都好,本年中四省,西北三省收成都不好。”
荷这时走到门口,悄悄的拍了鼓掌,当即有亲卫过来,荷叮咛着:“去取糖的样品来。”
“你们想要甚么?”
高三爷思疑本身听错了,问了身边的高掌柜:“五万石,肯定不是粮?”
“抱愧。”刘澈一边报歉,一边快速的翻看那份文书。
“谢坐!”高三爷坐下,他身边站的就是数次来往辽东的那位高掌柜,坐在另一侧是柳中则。
“荷,取一件花针羊绒!以及各种羊毛衫。”刘澈叮咛着,荷又让亲兵去取了。
“回三伯,是糖,黄糖。”
这些年战乱不竭,物价可不比二十年前了。这糖一斤八分银子就是实诚价了,最优良的这类,高三爷估不出价来。
但是沈从文因为都城那边的题目,吃紧就赶去措置了,以是没有亲身给刘澈说。
重新回到本身办公的那屋,有好几小我已经在屋外等着了。
很快,亲兵捧着一个盒子出去,在刘澈的表示下送到了高三爷面前,翻开内里是四个格子,别离是四种品级的黄糖。然后另一盒内,是四个品级的白沙糖。
“这……”高三爷如何能够不晓得市道上的糖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