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赖老头身边的李格见此时前者此时额头上溢出了豆大的汗珠,且面色有一点怠倦之感,不由体贴问了句“师父,您没事吧。”
“清虚,一会我破开入阴司的门路,你就放心超渡,不要分神了。”茅远清从乾坤袋拿出了三个小木雕像摆在身前,将雕像的正面对着阵法,木雕所刻是三个老羽士。随后他又将身后背着的一柄二尺余长的木剑取下,放在了膝盖上。
跟着咒语念毕,赖老道身影绕着七星锁邪阵走了一圈,又回到了阵法中间。他看了一眼之前插在阵中的黑木,咬破指尖滴了几滴鲜血在黑木上,顿时构成阵法的七杆小旗巨烈的摆动了一下,以后又渐渐安静下来了。
“赖老狗,老子不跟你普通见地。”茅远山愤恚的低喝了一句,见清虚老衲人正坐在空位边的一个小土坡上,恶狠狠瞪了赖长生一眼,也走到了土坡上。
就在李格苍茫之时,身后吹起了一阵阴风,这风没有暖意,也没有凉意,似没有温度普通俄然刮了起来,他仓猝扭头向身后望去,只见深山当中,一道道闪着黄、黑、红光的身影从山林中飘了出来,正朝他们这边飘来。
“我们布衣派修的是非常道,证的是平常心,我才不肯和你这茅山派臭羽士计算呢。”赖老头得理不饶人的冲土坡喊了句,笑眯眯的走到李格身边,拿起了放在枯草地上的黄色乾坤袋道“乖徒儿,为师要布七星锁邪阵了,你跟在我身边好都雅。”
“师父,为甚么我身材这么冰冷?”回味着刚才暖风的感受,李格一脸错愕。
“对~就是如许。”赖老道认同的回了句,旋即将七杆阵旗插在空位上,构成了一个约五米直径的大圆,又拿出一块约一尺长的玄色颀长木料,摆放在了圆形阵法的正中间,随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不要惊骇,这些初级鬼物感到不到我们身上的阳气。”赖老道见一旁的门徒满身有些轻微颤抖,小声安慰了一句。
黄绳一绑在颈脖上,李格就感受本身身材刹时变得冰冷了,不由伸脱手在本身脸颊上摸了摸,一股冰冷的感受立马就传到了手上。
“难怪清虚前辈承担那么重,本来他包里还真有石头。”李格望了一旁的两位老者,本就苍茫的心中此时更加猜疑了,因为他如何也不能了解,凭眼下这几个小雕像和木鱼如何才气超渡鬼物。
“我懂了师父,画阵法符文的就是阵旗,画术法符文的就是令旗。”李格明悟的说着。
“清虚、老茅,一会就看你俩的了。”土坡上,赖老道从身侧乾坤袋内拿出了一把尺余长的铜钱小剑,脸上尽是严厉之色。
“静夜似酒人如钱,三两月光二两风,一两黄土尘凡醉,道化万物鬼邪魅。”子午镇边的一块大空位上,一个身穿红袍的老羽士朗声呤唱着。
“缥缈苍穹七星引,奉原始天尊道令。敕贪狼星令,安天枢位锁三魂。敕巨门星令,镇天璇压七魄。敕禄存星令,清天玑缚其体。敕文曲星令,宁天权开东门。敕廉贞星令,平玉衡破南门。敕武曲星令,压开阳引西门。敕破军星令,定瑶光渡北门。上表灵神北斗尊,星斗之力归其位,长川加持八九玄,七星归位行其力。”
“师父,这阵法是不是就布好了?”李格迷惑的抓着后脑问了句。
“嗯~”李格应了声,旋即茅老道就拿着一根黄强绑在了前者脖子上,随后口中念念有词,掐起一个手诀在他身上点了几下。做完以后,又照一样的体例给赖老头也绑了一条黄绳。
“好的师父。”李格镇静的点了点头,小眼神中充满了等候与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