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到了危急生命的时候,哪另有甚么底线可言?
自从上一次河南案子以后,这位陈大人能够说是申明鹊起,在全部文官体制内都遭到了存眷。
就像当年海瑞在江南一样,即便是徐阶家的田那也是照收不误。管你谁是谁,只要违背了大明律法,干了好事,往死里清算你,东南总督胡宗宪的面子都不给。
听了朱由校这句话,陈四海不但没畏缩,反而镇静了起来。
这是一个独挡一面的机遇,只要干好了,今后升官不成题目。但是陈四海还真就不肯意去。
至于勋贵和勋戚那边,本来这个权力就和他们没甚么干系,拿到拿不到也无所谓,他们不爽是因为毕竟还是被文官给坑了。
当然了,大多数是架空,不过对陈四海有好感的人也很多。比如刑部尚书黄克缵,另有区大伦,对陈四海都是喜好的不得了。
“朕固然算不上甚么明君,但是知人善用还是懂的。你为人当真、刚正不阿,且有才气,这些朕都是晓得的,如果让你去收税,那真的是大材小用了。”
“对了,你另有甚么其他的前提都能够提出来。”朱由校看着陈四海,笑着说道:“只要不过分度,朕都承诺你。”
陈四海听了这话以后,脸上的神采终究和缓了下来,因而赶紧问道:“那不知陛下让臣去做甚么?”
朝堂上的这些官员说话的时候都脸不红心不跳的吗?
只不过这话不能说,如果说出来的话,那就即是把事情抬到了台面上,让陛下的脸往哪放?
“对了,朕把锦衣卫交给你,你和许显纯合作的不是挺镇静吗?这一次你把他带着,一来锦衣卫那边能够庇护你的安然,二来动动甚么人手让他们去做也合适。毕竟锦衣卫牵涉不大,很多处所都没他们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