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完叹服道:“想不到董承将军另有如许一个小妹!”

此时的雒阳北面黄河之上,数十艘草草扎就的各式竹筏正载着天子刘协,后宫妃嫔及文武百官们艰巨前行着,诸人大多不习水性,却还要硬着头皮亲身撑篙,偏生明天黄河浪大风急,刘协早就吐得东倒西歪了。

“陛下谨慎!”行军校尉尚弘见刘协神采不对,便仓猝大喊一声,却见刘协已经身子一歪,向着河心坠去,他当即吼了一跳,伸手便去拖拽刘协的袍袖,却不想这是在竹筏之上,如何禁得起二人如此践踏,当即翻到,一筏子的人只来得及啊呀了一声,便纷繁坠入了河心,伏完伏寿都不习水性,尚弘更是一个旱鸭子,顿时河里传来阵阵呼救声。

四周百官见刘协这里突生变故,不知谁又惊呼一声:“陛下淹死了!”更是扰得民气大乱,纷繁变了船向争相要救天子,偏生现在一个浪头打来,掀翻了大半船只,人声噪杂,又是夜里,底子难分相互,又不知哪个不利兵士慌神中被兵器划破了手臂,当即扯着嗓子狂吼:“敌兵杀到了!”

张肱摇点头道:“传闻这个严白虎是吴郡一霸,年青时就是倚仗家属权势横行乡里,稍大一些后更是疏忽法纪,当时四周山越不时为患诸县,严白虎竟勾搭山越劫夺诸县赋税与妇孺,最后干脆占地为王,自称东吴德王,可惜朝廷无能,有力讨伐,只能听任不管了,前次吴郡太守许贡被朱治大人摈除走后便是投奔了这严白虎,现在将军亲征江东,必然要除恶务尽!”

“娘娘说的对!一起上已经死难了很多公卿大臣,士孙瑞,赵岐,朱儁,更不要说那些知名之辈及百姓与将士们了,我们既然有幸活了下来,就好好活着!”伏完感慨着说道,伏寿虽是他的女儿,职位却要比他高贵,此时固然在避祸,伏完倒也不敢坏了端方礼节。

“将军虽勇但须三思!”张肱劝谏道,“将军乃全军核心之地点,不管任何环境下,都不该该轻视仇敌,身自轻出啊!”

“女人芳名?”刘协愣了半晌,方才喃喃问道,“多谢拯救之恩!”

孙策惊奇地看向张肱:“会出甚么不测?”

尚弘舍命救出刘协,已不知呛了多少水,不敢怠慢,吃紧游向伏完父女落水处。

刘协这才大窘,嘲笑道:“有劳欢儿女人了!欢儿女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诸人虽受了惊吓,幸而前面无事,董欢驾船如履高山,比及到岸时,天气已经微露初曦,此时前面却传来了一阵军士号令,刘协大惊,觉得追兵又到,失神慌措,董欢细看了一眼笑道:“陛下不徐惊吓,是我哥哥来了!”

“父亲,你如何哭了?”伏寿夙来是锦衣玉食惯了的金枝玉叶,百官们寻来的粗食底子难以下咽,是以这几日并没有吃甚么东西,现在固然头晕目炫地短长,胃肠里也是前所未有地翻江倒海,却清楚吐不出甚么东西来,倒是盼着能尽早到岸好生歇息一番,见到伏完黯然神伤,不由欣喜道,“我们一起驰驱,顿时就要到雒阳了啊!”

刘协回过神来,却见本身正在水中,慌乱中抓住身边的竹筏一头,浑身颤栗个不断,好轻易爬上去,浑身湿漉漉的更添狼狈,尚未喘定气味,回望皇后与国舅二人已不见了,只要水面之上还不时冒着气泡,因而大惊失容道:“快救皇后,快救国舅!”

忽地传来一声少女的娇喝:“不知死活的东西们,这号德行还想挟制天子?姑奶奶这便送你们去见阎王爷!”

“额,是朕害了他啊!”刘协悲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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