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嘉年低头深思。
梁赋又道:“并且我是主管提刑厅的,教诲厅的事,该由监察厅去查才是。我也不好超越了。”
梁赋瞧了眼,笑笑,倒是也没有多问甚么。
朱嘉年不由惊奇,“梁叔叔既有耳闻,怎的没有向朝廷上过折子?”
朱嘉年青笑道:“本日我但是有事情来费事梁叔叔你的。”
但如果后者,那梁赋这小我,就值得考虑了。
“梁叔叔,你可就别笑话我了。我这御史是从何而来,你莫非还不知情嘛!”
梁赋轻笑,道:“监察厅衙门高,有的人去告状当然无用。但你是御史,如果你亲身去告,他们应当就不敢怠慢了。”
到他的办公室里,他让朱嘉年和贺供奉坐下,又亲身泡茶,然后道:“实在教诲厅的荒唐事,我倒是也有些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