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安思义接着说道:“史思明本是围着饶阳呢,饶阳距此地不过两百里,小人昨日已向他收回告急文书,其前锋,明日必到,而雄师也会紧随厥后,将军不成不严加防备!”
“将军,小人是姓安,可小人同安禄山没有干系呀,将军,小人能够奉告将军一条谍报,求将军饶了小人!”安思义哭着道。
“使君深谋远虑,这是将你们的进退,和叛军的反应都已是绸缪好了,待你和过将军会和以后,定能将叛军打一个措手不及。”郭虚己见了舆图,连连点头道。
“将军,”马璘站在李光弼身后,此时开口道:“部属倒是有个发起。”
李光弼深觉得然,却仍旧冷着脸,问道:“前锋有多少人?”
“小人收到动静,史思明的前锋,明日就能到常山!”安思义说道。
李光弼没有理睬,大手一挥,带着雄师进入常山,而后命城门再度封闭,分了一部分神弓手和重甲军上城墙防备,本身则带着安思义去到了常山官衙。
“将军,您感觉,姓安的,可有扯谎?”
世人分主次落座,堂中安思义跪着,仍旧一副将说不说的踌躇模样。
“你但是姓安,这话,本将倒是不信!”李光弼摇了点头。
“是使君画的?”李光弼忙展平再看,再连络了心中战略一一阐发。
“好,”李光弼起家,“本将明日便知此事真伪,如有假,你此人头,我定砍下送去给洛阳!”
李光弼心中冲动万分,面上倒是不动神采,看似安静得将信拆开,郭虚己坐在一旁,看着李光弼微微颤抖的手,暴露了会心的笑意。
“是,你们活着川麾下多年,他看人向来极准,我也信赖他!”
“当真?使君有信来?在哪儿?给我瞧瞧!”王可贵当即说道。
“小人不敢欺诈将军!”安思义忙表了一番忠心,遂即被兵卒拉了下去,找了间空屋子周到把守起来。
王可贵刚走了出去,瞧见李光弼一脸忧色,晓得定然有事,但看他急仓促得就走了,也不好多问,待走进了军衙才开口朝郭虚己问道:“他如何这么欢畅?”
“来晚一步,被他带走了!”郭虚己说道。
郭虚己闻言,神采也沉了下来,“我也收到了动静,吐蕃许是要趁此打击安西和北庭,不知如何呢?”
马璘见李光弼仍旧不说话,又上前一步道:“部属情愿一试,如果不成,我们再攻城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