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惠妃不在,他只好低下头来做鹌鹑,但却无毛病耍个嘴皮子。

不但李嗣升笑了出来,闻声这话的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那里会是酒呀,我们才多大!”

主子将豆割好的烧鹅一份份端到各位皇子几案上,而后如同上菜时一样,几人架着掏了肚子的烤全羊出了厅堂。

“多谢!”王世川借机冲着李嗣直讨喜地一笑,举杯饮下,而后咋了咋舌,问李嗣升:“大王,这是甚么酒?”

李嗣升不动声色地低声指责,抬手取过几案上的酒壶,给王世川倒了一杯,大声笑道:“来,喝嘛!”

王世川放下酒杯,手指在几案上情不自禁地敲了几下,脑中敏捷地搜刮起关于“酒”的诗句。

不知二人说了甚么,李嗣谦脸上似有难堪之色,反观李嗣直,自顾自坐在几案以后便动了筷子,趁便叮咛婢女将蟹黄毕罗给王世川送去。

这就要写诗啦?

“酒?哈哈哈!”

李嗣谦说要宴请他,王世川本也不抱甚么希冀,现在看着面前香气扑鼻的硬菜,王世川只得再次感慨本身的孤陋寡闻。

十五?那也算早的了!

王世川一面对付着忿忿不平的小屁孩,一面端起甜品舀了一勺放进嘴中,眼睛倒是偷偷打量着兄友弟恭的二人。

李嗣谦看了一眼堂下世人,笑道:“我们便以‘酒’为题,一人一句便可。”

随后,婢女们鱼贯而入,将一道道精美的菜肴放在几案上。一叠鱼脍,一碗莼菜鱼羹,一盘黄灿灿的油炸物,一叠堆成小山似的冰品。

视野投过来的那一顷刻,李嗣直对上了王世川充满猎奇的眼神,蓦地间端倪一冷,神采沉了下来。

王世川看着厨子在堂中豆割烧鹅和糯米饭,心中对大唐美食的等候感再一次达到了颠峰。

“《岭表录异》有云:赤母蟹,壳内黄赤膏如鸡鸭子共同,肉白如豕膏,实其壳中。淋以五味,蒙以细面,为蟹黄毕罗,珍美可尚,世川如果喜好,我那一碟拿去便是。”

不过,他的心机并不在这道甘旨的甜品上,借着小碗的讳饰,他仍旧在猎奇地打量那俩兄弟。

宿世混迹阛阓,见惯了情面冷暖,王世川自以为识人辨心的本领不差,李嗣谦的神情不似作伪,并且对李嗣直仿佛另有一种特别的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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