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您还研讨哪!”颜俍像平常一样打号召,颜师古像平常一样头不抬眼不睁,抓起一张纸对着窗户看了又看。
“进京殿试呀,我会试上得了会元,不是跟您说过吗?”颜俍抱怨着,“甚么时候您能当真听我说话呀。”
颜俍俄然身形一转,冷眼看着萧敬羽,凛然道:“素闻袭羽山庄威名显赫,人才济济,难不成庄主竟然和伯父一样神态不清了吗?”
“萧公子不消理睬我这不懂事的侄儿,他只晓得读些圣贤书,脑筋已经腐朽不堪,看萧公子刚才景象,莫非萧公子见过这些字?”颜师古热切的看着萧敬羽。
“皋牢?”萧敬羽笑得更随便,并不在乎颜俍的冷言冷语,“现当代道,风云际会,萧某的一番至心被颜公子以为是皋牢人的手腕,萧某也是无话可说,既然提及皋牢,鄙人久闻颜公子乃麒麟之才,不知萧某要如何作为才气请动颜公子呢?”
这位后生抱拳见礼道:“爵爷,鄙人便是袭羽山庄的少庄主。”
萧敬羽没想到颜老先生俄然就哭闹起来,正不知如何是好,却俄然闻声有人说道:“谁又欺负老先生了?”
颜俍摸着怀里的手札,定下决计,梳洗一番以后,便欲前去萧府,路过伯父颜师古故居时,略一沉吟,便举步迈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