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刚鬣言之断交,九齿钉耙猛地卷起漫天杀气,庞大的钉齿闪动出摄人的光芒,仿佛穿透了上百年的光阴,俄然在夜空中一闪而现,照着颜康成绩砸将下来!
奎木狼!
“诡计?”颜康成哈哈笑道:“你们如此欺负一个弱女子,莫非你们是阳谋?还美意义说我诡计,我诡计甚么了?不就是听你念了一首歪诗吗?我甚么时候蓄意靠近你了?再说了猪刚鬣,莫非不是你们灭了楼兰吗?”
白美珍的利甲如鬼怪般一闪而至,沙和尚慌乱中缓慢向后躲闪,却闻声刺啦一声,前胸的衣衿顿时被划破,胸口上忽地冒出了几股鲜血。
“好,无需多言!”猪刚鬣将袖袍一拂,“我们虽是萍水相逢,也曾谈笑甚欢,现在便割袍断义,划地断交,伏色摩那,我猪刚鬣本日与你决一死战,纳命来吧!”
“一个天蓬元帅,一个卷帘大将,联手欺负一个弱流女子,你们不怕天下人嘲笑吗?”颜康成虽见白美珍对付裕如,但是仍很担忧,顿时叫唤起来。
话声未落,猪刚鬣那九齿钉耙突地又飞了过来!
白美珍将长鞭一收,瞪眼着沙和尚,森然道:“说!灭我楼兰者另有何人?”
颜康成见白美珍俄然用起了爪法,顿时看得目炫神迷,脑海中俄然闪现出一道身影――电闪雷鸣之下,梅超风俄然亮出了一对闪盲眼的利爪,在萧瑟枯黄的天井中,舞动起曼妙的身姿,将一干偷袭的敌众击得落花流水,现在,白美珍身形婀娜,爪影纷飞,颜康成不由得痴道:“九阴白骨爪!”
猪刚鬣的声音不大,他的九齿钉耙一飞过来,颜康成顿时惊得心跳加快,幸亏猪刚鬣的九齿钉耙被白美珍轻松避过,看起来白美珍在猪刚鬣和沙和尚的围攻之下,仍能进退自如,看得颜康成总算松了口气。
奎木狼料不到白美珍反击的如此诡异,仓猝仰身后退,但是白美珍的手臂竟似暴涨了普通,也不见她屈臂凝身,利爪直如蛇信出口,迅如闪电般抓了过来!
颜康成见白美珍竟然能将猪刚鬣和沙和尚团团困住,顿时喜出望外,大笑道:“好不要脸呀,两小我打一个都打不过,敢不敢放下兵器投降?我跟我媳妇求讨情,饶你们一命哈!”
奎木狼惊出一身盗汗,仓猝横刀遮住面门,白美珍的利爪猛地击在刀身上――“咄!”
沙和尚吼怒一声,立即腾起禅杖厮杀过来,他此时狠下心来,一举要将白美珍血溅当场,禅杖的能力俄然暴涨了很多,却没想到白美珍在两个妙手的夹攻之下,竟然迸收回令人可骇的杀气,长鞭扫荡之下,九齿钉耙和禅杖竟似连半分都难以靠近。
奎木狼一刀失势,豁地展开杀招,长刀顿时刮起了惊涛骇浪,猛地劈向白美珍,白美珍尖牙一闪,俄然将长鞭一收,双爪鲜明亮出一道光芒,竟似破裂虚空般,在奎木狼的刀势之下,忽地扯出一道裂缝,猛地抓向了奎木狼的面门!
白美珍见猪刚鬣看似温文尔雅,可上手却尽是杀招,九齿钉耙比沙和尚的禅杖更是凶恶了很多,竟似一心要将白美珍当场毙命,白美珍娇叱一声,当下振抖擞精力,长鞭飞舞之下,顿时将他的九齿钉耙悉数反对下来。
白美珍冷哼一声,长鞭霍地卷向了猪刚鬣的太阳穴,叱道:“老娘便是楼兰王妃,你奈我何?”
笑声未绝,沙和尚将禅杖当场一杵,猛地砸向了白美珍,白美珍将长鞭兜转,正要痛下杀手,面前俄然飞来一个黑影,她仓猝侧身后跃,定睛细看时,那黑影却忽地飞了归去,一个不温不火的声音俄然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