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康成没想到这马掌柜竟然是军爷门口中的盗匪,他兴趣勃勃的转过身,正筹算看一场好戏,却见邬目侩手中的八爪钩镰一翻一转,轻巧巧的便将两把长刀卸了下来,他左脚一抬,将默瑞泽蒙与费迦罗勾在一起,手中兵器鲜明顶住了他们的脑门,哈哈笑道:“我本不想与尔等胶葛,何如西川王要去精绝城走一遭,尔等还不头前带路?”
二人目睹碰到了高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默瑞泽蒙仓猝爬起来,为莫非:“敢问中间贵姓大名,鄙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恕罪则个!”高药卢不屑一笑,“恕罪?你二人犯了通敌卖国的极刑,如何可恕?”费迦罗挺着脖子站起来,横眉瞋目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门外有我铁骑千骑,你想何为?”
酒馆外的兵士们本已将酒馆围了个水泄不通,但是费迦罗和默瑞泽蒙被挟为人质,兵士们顿时低头沮丧,只好放下弓箭,闪出一条路来,馆内的世人六神无主,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察木汉哼了一声,跟着颜康成等人跨出了酒馆,其他世人一时慌乱,也都纷繁尾跟着跟了出来。
兵士们固然让出了一条前程,但是并未就此立足,他们黑压压的跟在身后,仿佛随时都能将颜康成等人吞噬,察木汉等一干人众提心吊胆,邬目侩却毫不在乎,也不管前面兵士如何咄咄逼人,尽管抵住了默瑞泽蒙和费迦罗一味前行。
费迦罗双目喷火,长刀上灌足了满身劲力,死命劈向邬目侩的关键,默瑞泽蒙愣了半晌,悄悄拔出长刀,在邬目侩架住长刀的同时,猛地砍向邬目侩的后身。
高药卢仰天长叹一声,索然道:“这也不敷为奇,自古便是慷慨赴死者众,忍辱负重者鲜矣!”
门口一干兵士正不知所措,得令以后仓猝奔了出去。
“本王倒是想喝杯酒呢,邬目侩,还不给本王倒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