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无殊沉声道:“你是说赫连博格那老贼?哼!那总也要老三情愿才行。他们清楚就是沆瀣一气!”

赫连无殊哂笑道:“南陈皇裔陈氏一族早已绝嗣,骨肉伶仃,八弟到那里去找?”

男人抬开端来,只见他剑眉入鬓,双目通俗,鼻直口方,也算得边幅堂堂。他朝沈碧秋微微点头表示,二人推杯换盏,一口气又饮了数坛烈酒。沈碧秋也不说话,只是悄悄陪着此人豪饮,男人终究重重地将手中的酒杯置于案上,切齿道:“赫连哲木朗实在欺人太过!”

沈碧秋淡淡一笑:“你是我二哥,我又怎会记恨于你?常言道,兵戈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我身上都流淌着赫连氏的血,天然一脉相承,血浓于水。”他叹了一口气,“想必三哥和七哥也是一时胡涂,才会中了赫连博格的狡计。”

沈碧秋道:“这有何难?曾氏和欧阳氏都曾与陈氏联婚,欧阳氏族中更是出过南陈的两任皇后,陈姓先人当然死绝了,但四族尚在,何愁找不到一个听话的傀儡?”他缓缓笑道,“二哥,小弟天然会给你铺好路。有小弟为你冲锋陷阵,你尽管高枕无忧。”

沈眉感喟道:“少主此番若不送浮舟少爷北上,只怕与赫连哲木朗难以缔盟,甚者,会功亏一篑。”

沈眉道:“赫连哲木朗信中还说,听闻少主找到了九弟,他多年未见,甚为顾虑,想接浮舟少爷北上小住……”

沈碧秋解下披风,淡淡道:“可收到赫连哲木朗的复书否?”

赫连无殊以手相掺,眸中很有冲动之色:“八弟,我之前总感觉你是南朝贱婢所生,是以打你骂你,想不到磨难方见真情,你不但不记前仇,还仗义相救。”

沈眉道:“赫连哲木朗说,如果少主不送浮舟少爷北上,他也不能将身家性命赌上,只能到此为止,各凭本领了。只是少主若偶然与他缔盟,他亦不能包管本身见到大清天子时,是否会一时粗心,将少主的出身和盘托出。”

面前这个剽健男人恰是昔日渤海国主赫连勃勃的次子无殊。沈碧秋安慰道:“三哥确切过分了些,但也保不准有人在煽风燃烧。”

沈碧秋冷冷一哼:“赫连无殊阿谁蠢货,有勇无谋,不敷挂齿。”

沈碧秋一摆手,道:“我意已决,不必多言。”他冷冷一哼,“赫连哲木朗威胁说要在杨真真那边戳穿我的出身,只怕他没这个命觐见清帝罢。”他沉声道,“总之,要我拱手将弟弟送到赫连哲木朗手中去做人质,是千万不成能。除非,”他咬牙道,“我死。”

沈碧秋道:“二哥虽在渤海失势,但毕竟是长兄,比之三哥,在旧部的声望更大。更何况,三哥和赫连博格之间的嫌隙亦甚。二哥不必急于一时,姜太公垂钓愿者中计,我们现在便能够江南为盾,乘机而动。”

沈碧秋含笑道:“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二哥。想必父王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我们兄弟相残。更何况,现在国破家亡,我们兄弟几人流落在外,老是要戮力同心才是。”

沈碧秋笑道:“南陈灭国未及百年,江南四族更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大有病笃挣扎之势,只可惜师出知名。若现在有陈氏子孙挺身而出,亦欲复国,倒不失为一个良机。”

“可爱!”沈眉的话未说完,沈碧秋已经勃然变色道,“他是想拿浮舟做人质来掣肘于我!”

沈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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