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滔、彭玘见状,当即筹措士卒阻敌,不让其他人再登陆来。
二人就在岸边平滩上厮杀在一处,枪来鞭往,出色纷呈。
很多人慌不择路,一头栽进河里,在水中胡乱扑腾,顺带着将刚登陆的官兵又挤进水里。
项元镇见了,将弓箭复又背回身上,翻身骑上战马,顾不得战马只能暴露一个头来,用力捶打马股,马儿吃痛,只得向前浮水。
另有无数人扑灭了黑不溜秋的球状物,将闪动火花的黑球扔了过来。
项元镇大怒道:“贼子休想,本将毫不会让你得逞。”
说罢,往身上取下弓箭,引弓搭箭,朝呼延灼射来。
项元镇见状,也不断手,只一支接一支把箭来射呼延灼。
呼延灼晓得若不如此,也很难拿下此人,因而也顾不得是不是胜之不武,只挥起双鞭猛攻项元镇。
项元镇听得马蹄阵阵、脚步声声,顿时大感不妙。
项元镇见状,也懒得防备,只尽力赶登陆来,要与呼延灼决一存亡。
留在后队的官兵和方才登陆的士卒,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震慑住了,顿时不知如何是好。
只是箭矢无情,标枪无眼,那恰是轰隆弹的黑球,在水中爆炸亦是能力不俗,阵容惊人。
项元镇没了停滞,顺利登陆,人马都哗啦啦往地上流水,显得有些狼狈。
项元镇闻言,顿时大怒道:“本来是你这个叛民贼子,你家累世将门,深受皇恩,不思忠君报国,反来忘恩负义,有何脸面自报名号,耀武扬威?”
呼延灼这里筹办安妥,项元镇果然领着雄师前来,在对岸逡巡了一回,终究决定前锋渡水渡河,后队押运粮草、辎重绕路远行,赶去梁山泊再汇合。
现在项元镇领了出兵号令,尽起本处兵马一万,赶来梁山泊听令进剿盗窟,沂州防务空虚。
项元镇取了长枪在手,当作船桨普通,划动开来,帮忙战马前行。
梁山将士闻言,纷繁把锋芒对准项元镇身后官兵,果然不来难堪项元镇。
就是那顺着河岸逃脱的官兵,也被梁山马军给追上,无情赶入水中。
呼延灼见项元镇掉头返来,顿时笑道:“项节度,你已走投无路,投降如何?”
项元镇这个琅琊彭城节度使,用的是古时郡名,实际驻地就是沂州,治所设在临沂县。
不料才度过河中间,对岸树林中一声锣响,顿时喊杀声四起,大队人马冲杀而来,张弓搭箭对着他们就射。
呼延灼虽不肯占他便宜,但两军作战,没那么多情面可讲,因而舞起双鞭,来迎项元镇。
此番这项元镇必败,最好的了局就是上梁山入伙,不然无家可归,到头来免不得落个惨痛了局。
林冲先命李穰带领马军第十四营的唐斌、崔埜、文仲容和步军第十四营的栾廷玉做好筹办,共同呼延灼击败项元镇,拿到信物,就赶去沂州,侵犯城池。
岂料身后官兵惶恐失措,阵型摆得松松垮垮,李懹等人带领马军一个冲锋,就将他们阵型突破,顿时杀得他们捧首鼠窜。
只是这部分人是绝对少数,面对技艺高强的唐斌、栾廷玉,他们如何是敌手,很快就被打杀当场。
因而,他抬高声音叮咛道:“众将士听令,只等官军渡河至半,就给我建议打击,让他们进退不得,前后难顾。”
项元镇本有智谋,见桥梁被毁,渔船全无,只当是贼人惊骇官兵前来的心虚伎俩,料定是贼人有力抵挡本身,才出此下策,是以他并不担忧,只领着雄师渡水过河。
借口天然是火线战事吃紧,十天半月不能结束,节度使大人惊骇城池有失,派他等回防州城,以免遭了贼人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