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道:“贤弟不必苦等了,吴智囊传达哥哥号令,要你主动反击,袭扰王禀粮道,乃至能够夜袭大营,如果能击败了他,最好不过。
莫非,梁智囊不该给本太子一个解释吗?”
方天定闻言,将信将疑道:“事关严峻,我不能听你一面之词,自会派人北上探查,如果事情不实,冒然禀报父皇,担搁了南边战事,你担待不起!”
时迁道:“贤弟的本领,那是众所周知的,但是,为方腊死守睦州,形成大的伤亡,就落空了我等此番前来江南的本意,直白一点说,方腊对峙不了多久了,我等得撤退了!”
韩世忠惊奇道:“戴宗哥哥公然神速,这么快就返来了。快说说,那王禀如何就跟方七佛交上手了?”
韩世忠这里,则派了一队马军,赶去歙州告诉厉天闰,提早清算兵马,随时解缆北上。
如果那方腊果然很快败亡,我等也当赶去登州和哥哥汇合了!”
大太子当当即禀报圣公,让他回兵杭州,再派人驻守歙州敦睦州,将厉天闰、司行方等将领派去秀州,合力抵挡童贯雄师,不然杭州危也!”
几人闻言,纷繁点头认同。但这恰是他们想要的成果,是以戴宗赶去杭州将动静报知吴用,时迁则南下奉告司行方提早筹办起兵向北。
“好,既然如此,我便主动反击,找那王禀碰一碰!”韩世忠当即承诺,决定出兵袭扰王禀。
充当韩世忠副将的厉天佑和张韬闻言,也欣然同意,情愿带兵随韩世忠赶去秀州袭扰童贯。
方天定闻言,两步赶上,抓住信使问道:“甚么时候的事,为何此前没有一点动静?”
方天定闻言,顿时思疑道:“军情如此告急,我作为北国太子、杭州主将,没有先收到动静,反而是梁智囊(吴用化名梁兴)不但提早得知,还对将领变更都做出了筹算!
只是此前局势没这么严峻,现在既然方七佛很快就要败退,那王禀不会持续前来,我等倒是不必急着反击,只等那方七佛求援动静送来,便主动请缨赶去秀州就是。”
韩世忠不解道:“为何要多此一举,小弟有信心守住睦州,不让那王禀目标得逞!”
方天定见说,转头惶恐看着吴用……
现在,他正在城中调集诸将,通报各处军情,随时筹办策应各方。
吴用道:“大太子稍安勿躁,圣公留鄙人在杭州帮手大太子,自当竭心极力。
方天定作为方腊的嫡宗子,又是北国担当人,现在见自家造反大业蒸蒸日上,他又坐镇中枢杭州城,天然是志对劲满,豪气万丈之时。
倒是梁智囊如何先刺探到了,莫非是未卜先知?”
吴用道:“恰是如此,鄙人获得动静,童贯雄师从姑苏南下,将还未打下秀州城的方七佛将军围住了,又分兵东西两路,要直插睦州和歙州。
吴用点头道:“这是天然,不过如果事情失实,大太子当随机应变,先调遣歙州的厉天闰、婺州的司行方等将领北上援助火线,次后再禀报圣公,安排人马防务,不然统统就来不及了。”
大太子不信时,等战报传来,自见分晓!”
韩世忠和时迁闻言,顿时惊奇来看,就见戴宗和厉天佑、张韬连袂而来,此话恰是戴宗所言。
哪知他话音刚落下,一道高耸声声响起:“韩兄弟恐怕反击不得了,那王禀已经在常州跟方七佛的雄师交上手了。”
韩世忠道:“戴宗哥哥已经赶去常州一带,刺探王禀动静,还未返来,小弟这里,得晓得他领兵多少,武备如何,才气做出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