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道:“货色都可待价而沽,何况是人。我且把价说在这里,你穆弘作价两万贯,族中叫得上名号的,一人五千贯,余者一人两百贯;别的,我梁山伤亡人马,都需补偿,亡者一人五百贯,伤者一人三百贯,分文很多。
林冲见状,也没有命人追逐。实在是力有不逮,投降的人马就有六七百人,早超越了他们本部人手,再去追逐时,只怕看不住这些家伙。
带着官兵和本部青壮渡江而来的,恰是小遮拦穆春。官兵阵中领头的,则是揭阳县尉,手底下另有两名都头,现在几人见江面变故横生,早惶恐起来。
因而,梁山马军在孙安带领下,无人可敌,眼看就要突破阵型,穆弘见状大惊,当即催顿时前,来挡孙安。
因而他惊奇过后,命人直奔李俊,先拿了这个地头蛇再说。
穆弘呸道:“好你个混江龙,公然生来就是要做贼的,你既然承认跟梁山贼寇、朝廷钦犯林冲是朋友兄弟,那拿了你就不算冤枉,兄弟们,给我全抓了,送官领赏。”
落地以后,他乃至不敢再多看孙安一眼,更不消说持续过招,只就势抢入人群中,埋头往外冲。
林冲顺势突入人群,长枪直奔穆弘后背。穆弘发觉伤害,回身反对,才过得两招,手中朴刀又被挑飞。他此次黔驴技穷,遁藏不得,被林冲一枪砸翻在地,赶上来一脚踹在他肚子上,疼得他躬背如虾。
阮小七姗姗来迟,不是他懒惰偷懒,没来参战,而是临水一面,也产生了一场大战。
两名都头也有样学样,命人把各自乘坐的船只掉头,要逃离此处。
何况弟弟穆春也带了一队人马,混合官兵绕道西面,从水上围攻,要断了李俊退路,十拿九稳的局面,底子不需担忧。
林冲见他神采,顿时喝问道:“你这厮莫非得了失心疯,我梁山与你无冤无仇,李俊兄弟也跟你井水不犯河水,我等在一处聚义,与你有何相干,何故惹人来犯?”
穆弘寂然道:“天然晓得,不过是以钱相赎。”
现在见林冲擒住穆弘,震慑了疆场,他们有些后怕赶来保护,心中却悔恨起穆弘来,李俊忍不住骂道:“穆弘,你这厮胆小妄为,自讨苦吃,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又一名得力族人带了三百人冲了上去,要拦住恰是孙安带领的马军喽啰。此人自恃技艺不俗,挥着大刀就要来砍孙安马腿。
不等李俊再言语回应,穆弘大手一挥,就要让人一拥而上,捉了李俊一世人等。
林冲将穆弘扔在地上,李俊亲手将他绑了,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节制起来。林冲命穆弘招降世人,不然将他当场格杀。
穆弘本待硬气抵挡,何如心急的李俊毫不手软,刀刃已经划破了他脖子,鲜血模糊浸出。穆弘不能将存亡置之度外,终究还是让步招降。
我自抖擞抵挡,诛杀暴徒,为民除害,即便落魄江湖,上了梁山,也秉承道义知己,只替天行道,肃除风险乡里、逼迫百姓、谋财害命的恶霸、魔头。孰良,孰贼?”
只是还未拿下李俊,忽听得有阵阵马蹄声响起,伴跟着人喊马嘶。
穆春怒声道:“张横,何故拦我来路,莫非你也要投奔梁山贼人么?”
穆春见局势已去,无可何如,剩下人手不敷,也不敢冒然泊岸交兵,只绕开了一段间隔,找个机遇逃脱。
穆春见状,大喊不成,但没人理他,反而是他这一声喊,更增加了官兵发急,更多船只调转船头,仓猝逃命,本部人马也跟着四散而逃。
穆弘措手不及之下挺刀来架住,哪知他那刀杆接受不住巨力,咔嚓一声断成两截。穆弘惶恐抛弃断刀,正要拔出腰刀迎战,哪知林冲一枪刺来,早挑飞了他的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