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道:“兄长既如此想时,小弟自当作陪,请兄长暂上梁山,共图大计。”

戴宗道:“早听得神机智囊聪明、跳涧虎武勇,只闻名不如一见。”

这厮们胡乱给我安了个罪名,就央那府尹用了印,判了个刺配沙门岛。”

戴宗见二人神采,忙问何故。

当初见他是个习武的好苗子,只全都是野门路,不忍良才藏匿,又赶上他跟人厮打吃了亏,遂指导一番,不想他进步神速,勇力充盈,箭术奇好,因而将其收为弟子。

王进道:“贤弟有此魄力,愚兄如何敢不跟随,就随贤弟去梁山,也让愚兄带支步队,将来杀回东京,自有愚兄充作前锋。”

戴宗看时,见前面那人道服裁粽叶,云冠剪鹿皮。脸红双眼俊,面白细髯垂,腰间挂有双刀,行路虽急,法度却稳。

裴宣自备有纸笔,当下取了给王进利用,王进随即修书一封,又请戴宗走一趟延安府,请韩世忠带老娘前来团聚。

朱武道:“不瞒兄长,史大郎现在陷在华州城里,贤弟几人正商讨如何援救。天幸兄长前来,又得大郎尊师动静,就请一同上山,商讨体例。”

只是到了少华山,见盗窟高低防备森严,人马多有行动,似有大事产生。

王进闻言,茫然道:“史大郎好大师业,又未曾惹了官司,如何一两年间,也落草上山?”

林冲想起史进,对王进道:“兄长,你那大门徒九纹龙史进见今也落草在少华山,不如一并去信,叫来相聚。”

目睹官差一个不剩,这些人却毫发无损,他顿时赞叹道:“诸位豪杰好技艺,只不知为何援救鄙人?”

开初幸亏老种经略相公看重,汲引愚兄做了管军提辖使,也去西夏边疆厮杀了几次,挣得一点军功。

这王义不从,那太守将他女儿强夺了,又寻个由头将王义刺配远恶军州。

林冲道:“诸位兄弟,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原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是我昔日同僚,更是要好兄长,技艺远胜于我,为人忠孝朴重,人称百尺竿,在东京时好大名声。

林冲翻身上马,快步来到此人面前下拜道:“兄长,是小弟林冲啊,两年不见,兄长如何这般模样?”

林冲早被引发猎奇心来,朝那重刑犯打量而去,瞥见眼熟,细心辨认,记起一名大名鼎鼎的熟人来,当下惊得呆了。

见戴宗来得古怪,天然警戒相询,戴宗将王进遇救事情说来,韩世忠大喜,看了师父手札,毫不游移,清算了金银金饰,藏了弓箭腰刀,将那厚棉被往独轮车上垫了,推着老夫人上路,前去梁山泊而来。

忽见火线大队人马,有官军,也有作百姓打扮的青壮,不知那边人马,正自谨慎防备。

此事恰被史进撞见,杀了防送公人,救得王义上山,兀自潜入华州,刺杀贺太守。

王进道:“愚兄曾在西军中收得一个门徒,很有勇力,只脾气古怪,不肯让人,常与人厮打斗狠,人称泼韩五。

此人见说,咬牙切齿道:“高俅狗贼果然不得好死,不想贤弟也被坑害至此。

三人闻言,顿时感激涕零,对着戴宗下拜。

只说那一队五十余人的官差,监押着一名重刑犯,正在大道上赶路。

二人来到戴宗面前,施礼扣问何方人士,如何识得他等?

经略相公自来敷衍他等,一心保下愚兄,只那厮们丧尽天良,得知老母安身之所,以母亲性命相挟,愚兄无计可施,只得束手就擒。

林冲听得泼韩五名号,早惊诧不已,这可不是普通猛人,而是大名鼎鼎的南宋复兴四将之一,位列三公,大名韩世忠,彪炳史册的绝对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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