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桌子上摆着的一只冰袋另有一小瓶酒精进入她的视野,另有中间散落的药棉,她记不起来,是不是昨晚他们出去的时候就在那儿了。
他刚才睡梦中喊出的声音陆蓉颜听得清清楚楚,还真是心上人啊,就连在梦里都能看到她的影子。
这么多年,他跟她一向都是分开睡,没想到为了曲玉溪,他竟然情愿做出这么大的捐躯。
陆蓉颜只感觉讽刺。
他竟然含了最后一口水没咽,这家伙!!
她俄然莫名地感到压抑,压抑地难以喘气,就仿佛氛围中百分之二十一的氧气都被抽暇了普通。
“今天下午我发热了……我烧得很难受……另有……我的脚伤还没有完整好……可他却半点都不在乎……”
陆岸琰抬手擦去嘴角的水,挑眉,“不是你要喝水?”
他一步一步向着她靠近,她的身子贴着墙壁,已经退到无路可退。
去他办公室?
“如果我说‘不’呢?”陆岸琰的嘴角勾起深意难测的弧度。
“妈妈,我很爱很爱他的……真的很爱他……不是是因为箫箫……就是纯真的爱他……呜呜……”
她下认识地抬眼打量着四周,他的办公室她极少出去,内里的统统对于她都是陌生的。
抬手,他谙练地拔下了她扎在手背上的针头。
陆蓉颜竟然无从辩驳。
现在的时候已经靠近凌晨,输夜室里人来人往,的确不是一个歇息的好处所。
公然……
透过那道不耐烦的眼神,陆蓉颜在他的眼底看到浓浓的倦意。
就在她还在为本身的笨拙感到光荣时,陆岸琰直接俯身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出了输液室的门。
陆岸琰猛地坐了起来,坐在那边“呼呼”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