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行动,却让郭炎身后那几个高壮男人的身子一绷,直到其暗自摆了动手,他们才放松下来。

也是直到这时候,孙宁才真正看清楚这位的面貌——

他们皆都紧握着刀枪,远目前眺,在瞧见自家这一支步队不竭靠近时,已经有人挥动起了手中旗号,更有好些弓手在缓慢向前变更,做好了随时守城作战的筹办了。

他也不再拿乔,当即便在车辆稳稳停下后,排闼下车,正迎上了一脸恭谨模样的郭炎。

……

也不讲究甚么君臣身份,两人老是同坐一车,吃喝谈笑。伴于车辆四周的那些兵将,更是时候都能听到传出来的笑声,让他们觉着自家大少都要成为天子陛下的亲信,很快就能升官册封了。

这梁州城真不愧为中本来地屈指可数的几大富强州城之一,其范围要比南阳城大出数倍不止。

“臣不敢,臣有罪!”

而绕城修建的护城河,足有十来丈宽,即便是在这寒夏季候里,河水仍然奔涌不断,不时有浪花飞起,便是驾船都很难冲到城下。

不过该有的禀报还是敏捷传入城门,然后不久,一支几十人的步队便在一个朱红色服饰的高大男人的带领下,疾步就朝着孙宁他们的车马步队迎了上来。

郭炎却并没有依言而起,而是持续跪伏于地,口中说道。

光是城墙就比南阳城高出一大截,城门更是足可容四五辆大型马车并行通过。

即使离得还远,他还是清楚地看到了城头一面面猎猎作响的旗号下如标枪般矗立的尖兵。

“陛下,我们这就进城。臣已经在专为陛下所安排的行宫中为您筹办下拂尘的酒宴了。”郭炎又半是叨教,半是自拿决定地说道。

这等警戒和令行制止的反应,别说和本来的南阳守军比了,就是以后经孙宁与陈青云他们尽力练习提点之下的守军,也是远远不如的。

随后,四周那些兵将官吏也才渐渐起来,较着他们都是以郭太守马首是瞻,孙宁这个天子在他们心中的分量但是几近为零的。

“你这……何出此言啊?”孙宁诧然问道。

“当然,你是我大越忠臣,我只会用你赏你,岂会怪你?”

如此赶路,路程天然就快了,七八天后,步队终因而来到了梁州城下。

而城墙下方,城门口,一样也耸峙着上百行列划一,刀枪雪亮的兵马。他们的目光也在这时齐刷刷朝着自家步队望来,只是因为已经晓得了他们的来源,以是才没有表示出防备和敌意来。

孙宁说着,又上前两步,一把搀住了郭炎的双臂,便要极力将他扶起。

“如此就请郭太守带路吧。”孙宁笑着点头,这才重回马车。

孙宁晓得,这是城中早得了动静,郭炎已在城门口恭候多时,此时亲身率队迎出来了。

而除了和郭冲对饮谈笑外,孙宁更多的则是在车中与诗情画意两姐妹一同取乐,或是为爱鼓掌,当真是清闲欢愉得很,哪有半点亡国-之君,忧心出息的模样。

再看架于河岸两端的吊桥,也秉承了城池本身豪阔的特质,又宽又厚,数条粗大的铁链将之与城头的绞盘轮作一体,一旦拉起,那就是城墙之前的又一道防护巨墙了。

孙宁此时也是一脸的不安:“郭太守,你这是说的那里话,我又如何会因为这些工捣蛋责于你呢?

“当时洛阳沦陷又不是你的任务,并且你挑选留守梁州,保存气力也是最精确的决定了。至于此次,你派郭冲来接我,已经充足表白诚意,我只要感激,又岂会有任何牢骚?”

由此,步队再度开动,缓缓向前,过吊桥,穿过将近十丈多深的城门洞子,才真正进入到梁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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