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蕊足足愣了三秒,而后吼怒道:“权擎宇,你疯了吗?”
“我如何感觉你比来老是怪怪的?就连姐夫也是。不对,你们之间必然有事儿!”扶蕊又重新清算了一下本身的思路,然后俄然便挂了电话。
“真的?”扶蕊声音微挑。
“几年前,我有负于你,现在还是负于你,我不值得你对我如此。”权擎宇微拧着眉头,低声道。
扶蕊回身看向来人,哼了声,“这不是钟总吗?如何有空来我们财务部了?”
“诗婉……”
“你――”
扶苏闻言却笑着点头,“操纵孩子,或许能捆绑住一个男人,不过如果他的心并不在我身上,我捆着他又有何用?还不如放相互自在。你放心,难过只是临时的,我是绝对不会因为落空一个男人就去自寻短见的。生命是父母给的,别人没有剥夺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