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入园前三年减低税率之类的。另有,如果你们招收本地人进厂做工,当局会遵循招工的数量,赐与你们其他的福利。这么一来,就算让农夫入了股,你们还感觉亏吗?”霍漱清道。
但是,霍漱清却笑了,他在心底深深笑了。
他轻笑,松开她。
抬起手,悄悄抚摩着她柔嫩的长发,视野却涓滴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
如许是不对的,苏凡,他是有家庭的,有老婆,也有孩子,他是丈夫也是父亲,你如何能够和他――
就在刚才,他接到了省委书记覃Chun明侄子覃东阳的电话。五年前,覃东阳来到江宁省行商,这也是覃Chun明来到江宁省上任的时候。霍漱清和覃家干系很熟,和覃东阳也是过从甚密。
那稠密的眉毛,不断地扑闪着,如同她此时那颗慌乱的心。
“这哪叫肉麻?”覃东阳笑着说,“竹苑,建峰也在呢,我们聊聊。归正你也一小我,我们就舍命陪你了!”
完了!
霍漱清含笑走畴昔,覃东阳忙先容说:“老霍,这位,闫总,你们见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