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都没说,只是对他笑了笑。

“是我们省里没人了还是他们人行总部没人了?张涵雨做行长助理?”姜毓仁道。

“你看看你,我是为你好,你就这么一下子推走了。”沈如潭道。

“现在另有一个月,不管做甚么都来不及。我在柳城时候也不长,主抓的那几件事,也没甚么太大的成绩。”姜毓仁道。

“韩通找你为甚么事?不会是聂瑾――”姜启华问儿子道。

“毓仁,我喝点水。”爷爷说道。

姜毓仁便将韩通的来意大抵跟父亲说了下,沈如潭听罢,道:“的确是有些费事!”

“你妈真是心疼你啊!”顾小楠道。

“才没有。”

他回身看着她的背影,浓眉拧成一道线。

“行长助理。”沈如潭接着说。

姜启华没接话,反倒问儿子:“你感觉该如何办?”

“但是,毓仁总得做些甚么,要不然,如何打扫那些流言呢?”沈如潭道,姜毓仁和父亲都堕入了沉思,只要耳背的爷爷坐在那边时不时喝口水。

“你可别瞧不起,涵雨还是有才气的。”沈如潭道。

“你这是馊主张。上面对大连的那一套本来就很有微词,你现在让毓仁在那些老头子面前反复薄家的老路,不是自讨败兴吗?”姜启华道。

“我也细心想了想,我感觉不如――”姜毓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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