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不耐烦了，道：“我这么大年龄了，莫非还会是单身吗？”
“还想再问吗？”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哑声问道。
霍漱清深深叹了口气，道：“妈，我和孙蔓筹议一下――哦，妈，我这会儿另有事，等会儿再给您打电话。”
“不是想晓得我为甚么明显有老婆，却还要和你在一起吗？”他一边吻着她，道。
霍漱清愣住了，母亲觉得他们没有孩子是因为他们身材，有弊端？
镜子里的她，长发狼籍，眼神迷蒙，脸颊绯红，胸前的丰盈，跟着身后男人的活动而不断地闲逛着。
“啊――”她叫了一声。
“清儿，你们两小我是不是有甚么题目？”母亲的声音抬高了。
拍门的不是别人，而是苏凡。
说完，霍漱清就挂了电话，坐在中式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为甚么还要和你在一起，是吗？”他问，眼中倒是她陌生的神情，陌生的那种冰冷的神情。
“为，为甚么？”她的声音已经不连贯了。
霍漱清站起家，一步步走向她。
这不是她要的成果，她来找他，不是，不是来做这件事的，不是――
闻声是她的声音，他猛地展开眼，却见她已经转过身要走。
他早就没有表情和孙蔓谈这件事，一点表情都没有。但是，父母年纪大了，他总要给他们一个交代。题目是，他该如何交代？
“妈，这件事，我自有分寸，您别担忧了。”霍漱清道。
她的身材，跟着他的行动而不断地律动着。
前天见到孙蔓的景象，再度浮上霍漱清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