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初目光沉了沉,叮咛身后的季霖:“把她抱上车。”
“不去病院……”怀里的秦蓁闻言,本来阖紧的眼睛俄然展开了一半,望着他要求着,“不去病院好不好?”
季霖愣住了,傅少这是要让他去查秦蓁的伤是如何来的?
傅恒初愣了一瞬,但手还是眼疾手快的向前一捞,稳住了秦蓁持续往下滑的身子。
……
傅恒初沉了眉,缓缓吐出两个字,“体罚。”
“哦,哦!”季霖回过神,赶紧抱起秦蓁朝停在不远处的车走去。
皮肤相贴时,才发明她身上竟滚烫得可骇,而她的认识已然昏倒不清。
傅恒初眯眸深思了一会后,看向方铎,“很晚了,你先归去歇息吧!”
秦蓁不但没起来,湿漉漉的脑袋还得寸进尺地往他怀里不幸兮兮地蹭,“好冷……”
“保镳?”傅恒初拧了拧眉,却没有再说甚么。
他记得明天在旅店,秦蓁身上是没有这些鞭伤的,看这伤痕,应当是她回了秦家以后才落下的。
“天生的过敏体质?”
季霖看着他无庸置疑的神采,只好把那句“我是怕您会感冒”收归去,绕到车头取了两条干毛巾递给他。
想至此,傅恒初不由蹙了蹙眉,“去查查。”
傅恒初接过毛巾,“去病院。”
傅恒月朔怔,他垂眸看了眼怀里认识不清的女人失神了很久后,才昂首朝驾驶座的季霖说:“打个电话给方铎吧。”
“愣着干吗?还不从速把人抱上车?”傅恒初见他杵着不动,不悦地斥道。
傅恒月朔边把秦蓁的袖子放下来,一边说:“没甚么不成能。我传闻秦文博暮年当过兵,或许是把军队那套奖惩新兵的手腕搬回秦家了。”
他奇特,却见傅恒初已经握住秦蓁的一条手臂,将她渗入的袖子缓缓卷起。
傅恒初神采一黑,说:“起来!”
“恒初,我说报纸上说的该不会都是真的吧?你跟这秦家大蜜斯……”方铎一见傅恒初,不说病情判定先八卦。
“还过敏了!”
季吐震惊得几近说不出话来,“如何会?秦蜜斯都这么大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