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马小乐颤巍巍地问了一声。

这声音听起来很凄厉,门口的大黄狗都惊骇了,直着脖子“汪汪”叫了两声。马小乐趴在窗口向外看看,没啥动静,只瞧见大黄狗在门口站着,夹着尾巴。

“马小乐,你个小狗日的,快开门!”

马小乐脑袋一懵,这女鬼还晓得他名字啊。可细心咂摸了一下,本来是张秀花。马小乐从速开了门,“表婶,深更半夜的你咋摸来了呢?”

“我不是来看看你嘛,明天看你没精打采的,怕你有个啥事想不开。”马长根进了院子,裹了卷旱烟。

不过马小乐很懊丧,看了老半天,脖子都酸了,还是没看到有甚么转机。马小乐头向后一仰,跌倒在床上,“奶奶的,甚么旱鳝鱼,管个鸟用!”说完不竭捶打着柴席子,“娘啊,这可如何办,我不是男人啦――”

就在马小乐低头又昂首的那一瞬,他看到了大黄狗肚子底下伸出来一个东西,晃闲逛悠的。靠近一看,马小乐忍不住骂了一声,“你个馊丸子,半夜还翘狗鸡叭!”话一出口,马小乐眉毛一抬,都说吃啥补啥,如果把狗鸡叭吃了,也许好了呢。

没有答复,只要一个白影子从门劈面的花生地头站起,向门口走了过来。

“寄父,这么说那旱鳝鱼是真管用了?”马小乐忽闪的眼睛问。

“回,等会再归去,再好好经验一下你干妈,免得她整天作威作福的说我没用!”马长根一脸的豪气,口气显得很霸道。

“臭娃子,你问这干吗!你谨慎思整天都想啥了?”马长根脖子一歪,“小乐,奉告寄父,你是不是想媳妇了?如果然的,过年把我给你筹措筹措,看你急得个熊样,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那你如何这么晚又来了?”

“寄父,你又和干妈干仗了?”马小乐问。

“行了你小子,好好长长身材吧,过年把两年的再想媳妇的事。”马长根说着走出院子,带上了门。

“娘的,啥玩意把阿黄给吓着了,莫不是有狼啊。”马小乐穿上裤子,摸了床下的鱼叉,蹑手蹑脚地走到院子里。大黄狗看到马小乐出来,尾巴才晃了晃,喉咙里哭泣了一下。

门外没了动静,马小乐眼睛都直了。

搁在之前,马小乐可会是十二分的欢乐,可现在他硬不起来了,内心头虚得很,“村……村长呢,他没在家啊?”

马小乐挠了挠后脑勺,自语道:“寄父吃了旱鳝鱼管用,我咋就没啥反应呢?”马小乐皱着眉头进了屋子,把鱼叉朝墙角一扔,结健结实地插在地上,又爬上了床,迷含混糊地睡着了。

“坐个屁,这会估计你干妈现在回过神来了,我得再耍下威风去!”马长根迈着大步走了,踩得泥土地“扑扑”直响。

马小乐被马长根这么一说,更加急了,“寄父,我没看上枣妮,就是恨她!”

马小乐被这么说了一通,也没了脾气,要真是提及来,他还的确蛮喜好枣妮的,但是他能感遭到枣妮对他的冷酷,这让他在枣妮面前很自大,一点自傲都没有。

马小乐并不出声,走到院门后,借着月光从竹篱笆门的罅隙里向外瞅,很温馨,没啥环境。“没用的狗东西,是不是白日干二愣子家的阿花累没神了,瞧你个竦样。”一说到这里,马小乐一下又蔫了,“我现在连阿黄都不如了,另有啥用哦。”说完蹲了下来,低下头去。

马小乐端起了鱼叉,看着大黄狗眼睛放光,可过了一会,他就扔了鱼叉痛苦地叫道:“阿黄嗳,我可舍不得打死你!”大黄狗可不明白啥事,昂首看着马小乐,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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