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可。”柳淑英并没有抽开手,只是把头扭向一边,“小乐,你可别胡来,如果被人家晓得了,你阿婶还要不要活下去了。”

柳淑英那里受得住如许的问话,满脸臊得通红,“马小乐,今后不成以跟阿婶这么发言!”

院子里很静,只要墙根下鸡栏里的一只鹅伸长了脖子,看到有陌生人出去,“嘎嘎”地叫了两声,把正在打盹的鸡鸭惊得扑棱了几下翅膀。

马小乐进了院子也不客气,径直就朝正屋走,猛一昂首看到柳淑英立在门旁,那眼神怪怪的,还小吓了一跳,“阿婶,这大中午的,站门口干啥?”马小乐小声问。

“你……”柳淑英开端抽动胳膊,“小乐,那天阿婶是胡涂了,今后不会了。”

要提及能看门的妙手,除了狗,鹅算是第二个角色了。二愣子家的鹅就是个短长的主,只要有生人出去,挺着脖子就上去拧,普通防备不好的,屁股或者大腿准得留块青斑。也就是因为这鹅太短长,柳淑英才不得不把它关进鸡栏。

“小乐,你这个坏家伙,要把阿婶害苦了……”柳淑英嘟哝着,“就这一次了,阿婶再不会同意了……”

“你是可贵胡涂啊,那就再胡涂一回算了。”马小乐一下抱住了柳淑英。柳淑英有些堵塞了,她感觉有力抵挡,并且本也不想抵挡。马小乐内心透亮,可稀有了,二话不说一用力就抱起了柳淑英,朝里屋走去。

“行,没题目。”马小乐眉毛一扬,“我在桥头碰到了小康,他说你要他找我逮虾子了,嘿嘿,我来确认一下是不是。”

鹅虽说是被关进鸡栏,但柳淑英对它的叫声还是很敏感的,刚才的两声叫喊,柳淑英就晓得有生人来了,忙穿了裤子下床来。透过窗户,柳淑英看到是马小乐,胸口的心一下提到了脖子眼,她下认识地短促拍打着胸脯,又几次摸了几下,“要命了,这个勾心家伙,如何这个时候跑过来!”柳淑英吃紧忙忙地扣着上衣扣子,走到了正屋门口。

“放心吧阿婶,我做事神不知鬼不觉的,谁能晓得?”马小乐得寸进尺,放开柳淑英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前次在玉米地里的事,到现在不也没人晓得么?”

柳淑英深呼吸了一口气,没说话,把半截挡门子推开,表示马小乐出去。村里的墙头多数很矮,不隔音,并且踩个凳子就能看到统统,柳淑英想让马小乐从速出去,免得被左邻右舍的看到,生出些是非来。

马小乐闪身进了屋子,立即大胆起来,大胆的有些无耻,“阿婶,昨晚你为啥主动掀起衣服给我摸啊?”

“听他胡说,我可没有。”柳淑英有点慌乱。马小乐也不客气,上前攥住柳淑英的手,“不管他是不是胡说,今晚我来找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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