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哪能束手就擒,围着桌子转了起来。金朵跑了几圈就喘了,“马小乐,你给我住下,让我拧你几下,要不我拿针头戳你!”

金朵一把抓住了马小乐,“看你往哪跑!”

“呵呵……”金朵笑了起来,“马小乐,你严峻甚么,我还能吃了你啊,你平时见我都躲,为啥呐?”

“说啥啊。”马小乐暴露了一贯的滑头的笑,“你尝尝不就晓得了么!”

不过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马小乐对她有种惊骇感。那是在马小乐九岁的时候,已经上一年级了,金朵已经十二岁了,上四年级。一天马小乐放学后在村小学边上的河里沐浴。金朵和一帮女同窗到河边洗手,马小乐一下跳了出来,暴露**对着她们闲逛起来,嘴里还大呼,“看**喽,看**喽!”

这事没别人晓得,金朵没对别人说,马小乐也没对别人说。但不管如何着,马小乐见了金朵就发怵,感觉她的强大是不成估计的。再加上厥后金朵初中毕业后不上学了,在金柱的帮忙下,由村里保举到乡里,乡里又安排到县里学了半年的医,回村后就当上了村卫生室的大夫。马小乐见她整天穿戴白大褂,拿着银晃晃的针头子老扎人家屁股,就更惊骇了,见她就躲得远远的。

马小乐抬手抵挡,“金朵姐,我占你的便宜啊,你早就占了我的便宜了,小河边的事你莫非忘了?”

“哟,你还挺讲卫生啊。”金朵的脸小红了一下,“奉告你马小乐,人的脚比手洁净多了,你想想,手啥玩意不碰啊,而脚呢,就只在鞋子里,另有袜子包着,能不洁净么?”

“再说啥,不敢说了?”金朵仿佛想逗乐。

但是金朵毕竟是女人家,固然个头不小,但力量不大,马小乐恰是长干劲的时候,用力以拽,金朵就被拽了过来,一下趴在了桌子上。

“传闻你那玩意不可,是真的假的?”

“可你是女大夫,并且还没嫁人呢,我也没娶媳妇,说这些干啥。”马小乐拎着酒精瓶子就要走。

金朵是一名大女人家,她哥哥金柱是个打斗二流子,在全部沙墩乡都驰名誉,逢到赶集的时候,满街转悠一趟,蛇皮袋里啥都有了。传闻厥后让乡派出所联防队队员给用麻袋套头抓住了,弄到派出所一顿好打,可不但没把他打蔫了,反而更放肆了,整天提着菜刀满街跑,说要把打他的人的儿子的**给剁了,最后连派出所的人都不敢对他如何了。谁也不想惹这个刺头,万一他如果然的发了疯,那遭殃享福的还不是本身。

金朵一听,又急又气,肉乎乎的嘴巴撅了起来,“马小乐,明天我不把你打翻就不姓金!”说完,哈腰扣起鞋带,向马小乐扑来。

“如何不能说?”金朵绷住了脸,“我是大夫。”

“我,我啥时躲你了。”马小乐不想被说成是那样怯懦。

现在赖顺贵让他马小乐去卫生室要酒精,他能乐意嘛。可赖顺贵是村长,村长命令他得听,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马小乐想辩驳点甚么,但一时还无从反起。平时能说会道的,如何碰到金朵就哑火了呢,马小乐低头不语,只想早点分开。不过金朵仿佛并不想放过他,“马小乐,姐姐问你个事。”

马小乐当时感觉很疼,再加上惊骇,哇哇大呼起来。金朵一看顿时放开了手,临走的时候又蹲下来看了看,说:“小地痞,人不大,玩意倒不小!”

“呵呵。”金朵笑了,暴露两排乌黑的牙齿,“想通了,敢说了?”

“不是,这事如何能和你说呢。”说到这里,马小乐对金朵已经不是那么发怵了,再如何着,她也是一个女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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