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张浩瞪大了再也不能大的眼睛,抬起手来,“你不听听你叫喊的那舒透劲,是不是被干得很过瘾?”

“那你让我查抄一下!”张浩伸脱手,在他女人的腿叉子里掏了一把,顿时嚎嚎大呼起来,“这么多黏水,那里是挠的脚心?!”

“手被捆了嘛!”

“捆了?”张浩撇着嘴,“那绳索呢?”

张浩的女人听了,也不作声,没错,来人啥也没干,也没强钱,如何说呢?并且这事说出去丢人呐。

这招子金柱已经试过了,对张浩的女人特管用,她一个劲地扭着身子,一样塞着毛巾的嘴里收回“哦呜、哦呜”叫喊声,这类叫喊声中带着股憋劲,似是极其舒透,却又不能喷薄而发。

“冲破通例?”

张浩的女人被吓住了,一时还真不敢出去,过了一会才移下床来,摸到门口张望,发觉没有人,立即跑了出来,为张浩解开绳索。

“少说两句吧,从速报警!”张浩的女人跳起来要打电话。

金柱在房间里这么跳大神似的说道着,可把客堂里的张浩给急疯了,无法被踩在脚下转动不得,只要“呜呜”地哭着了。

“从下到上,是一件一件地来回挨次,还是一股脑地就把上面全剥光了?”

马小乐正等着这出好戏呢,说不怕张浩发飙,这就去看看。去局里的路上,马小乐跟闫波打了个号召,说有人肇事,等会报警。

“那也不管,我就得找他闹闹,要不我内心憋得要死畴昔!”张浩底子不听劝。

“这,这是那人倒在我那儿的。”张浩的女人焦急起来,“不是我流出来的!”

“就是,我从下到上,那感受不一样嘛,到时弄起来,她会更旷达享用些!”金柱说着,又是一阵嘻笑。

不听劝的张浩一大早就跑到卫生局,擂打着马小乐办公室的门,“狗日的,另有几天蹦头,对我下这么狠的招子!”

“咋了,舒畅吧。”金柱用心说道,“瞧你屁股扭的如许,一看就晓得你男人平时都满足不了你!”

这么一倒东西,张浩的女人“啊嗷”一叫,吃惊了。金柱也跟着“啊啊”地一阵叫喊。

“没想到,你也喷了!”好一会,金柱懒洋洋地说道,“好了,不迟误时候了,今晚够利落!不过走之前得把你衣服穿穿好,这叫有头有尾,谁也不赖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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