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来压力很大?”聂霆炀在接过她递来水杯的时候,俄然这么问了一句。
心在这一刻,莫名其妙地跳了起来,像是在敲鼓,嗵!嗵!嗵!
“就这个题目?”
“她问我说,聂先生,在你内心,最让你惭愧的人是谁?”
说着,唐页将包包挂在衣架上,朝办公室里走去。
“别动。”聂霆炀上前,捏掉了她乌黑衬衣上的两根发丝,然后他的眼睛扫向方才她站着的阿谁处所,鹅黄色的地板上,她的黑发悄悄地躺在那边,很显眼,却又因为不是一根,以是更加的惹人眼目。
明天理完发她买了个假发套,让剃头师剪成跟她现在发型一模一样的发型,她收好放在了衣柜底部,很快,她就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