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兄弟呀!没想到你有如许的干系嘛!我可跟你说,在炭场沟,就属鳌庄矿的煤质最好。这个事儿你应当也清楚。鳌庄矿采的这块资本,恰是一矿二采区的一块资本,发热量在五千大卡以上。这个代价,却只要一矿的一半。你晓得这是为甚么吗?”

甚么?这小伙子主动找上门来拉煤?那可真是太好了。郭大顺内心大喜。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就教郭矿长,这是为甚么呢?”程自强故作谦善地问道。

程自强内心算了算,郭大顺的这个报价,恰比如康州一矿煤场的挂牌价,便宜百分之三十,看来将来另有便宜的余地。

“嗯,这事儿呢,能够说是个奥妙,也能够说不是个奥妙,因为炭场沟的小煤窑都是这么做的。这么说吧,炭场沟里的这些小煤矿,都建在一矿中间,靠的就是搭一矿的顺风车。”

“嘿嘿,小程兄弟,你这是笑话我呢!我不过是一个打工的罢了。夺目的,但是那些老板们嘛!好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小程兄弟,我能够向你包管,只要你能够让你的亲戚从鳌庄矿拉煤,康老板必然会给你提成嘉奖。”

程自强到鳌庄矿时,康江石已经分开炭场沟好几天了。

郭大顺的办公室,可比崇德矿孙伍拾的办公室豪阔多了。屋里摆着一张油光铮亮的老板桌,桌后边摆着一把高背皮质老板椅。桌前摆布摆着两排皮沙发,沙发前还放着一张木茶几。

“哎呦呦小程兄弟呀,是不是我跟矿上人传下去的话,也进了你的耳朵?好呀好呀,逛逛走,我俩到办公室里谈。康老板这几天不在矿上,销煤的事儿,他全权拜托我来措置。”郭大顺热忱地说道。

“你亲戚的意义是,先供煤,后付款?并且是隔月?”郭大顺进一步确认道。

“呵呵,感谢郭矿长,我也想着赚点儿钱花嘛。不过这事儿,我目前还做不了主。鳌庄矿的煤质,我大抵体味过。就不晓得代价如何样呢?”

目睹本身采纳的办法没有获得任何结果,郭大顺心内里也有点儿焦炙。没事的时候,郭大顺就叼着烟卷在煤场里瞎揣摩。康江石已经好几次打来电话扣问煤炭发卖的事情,说他急等着用钱,这让我如何是好呢?

“郭矿长,你们可真是夺目呀!这莫非不是背景吃山、靠水吃水、靠矿吃矿嘛!”

程自强到鳌庄矿后,他没有去找康江石,而是在煤场边检察了一下煤炭的大抵堆集量。按他的估计,现在煤场里少说也有六万吨以上的元煤。

“你是郭矿长吧?我叫程自强,前几天曾与矿务局出产技术处的华茂来过鳌庄矿。郭矿长还记得我吗?”程自强自我先容道。

“我说小程兄弟,俗话说,买卖不成情面在。到时候,我们还能够与你的亲戚再进一步谈嘛!不知火电厂详细要拉多少吨煤,又是如何付款的呢?”郭大顺问道。

“嗯,感谢郭矿长。我不会抽烟。”程自强规矩地说道,然后直接进入正题:“郭矿长,我有亲戚在火电厂卖力购煤的事情。我明天来炭场沟,就是替他调研一下煤炭发卖代价、结算和运输的环境。哪家煤矿的煤质最优,并且代价最廉,他们便有能够大量购进这家的元煤。”

郭大顺低头想了想,说道:“小程兄弟,你说的这个事情,我还真做不了主了。这个事情,我只能叨教康老板了。”

“哦,呵呵,你就是程自强?哎呀,有印象有印象,我们一起开过会。你如何一小我来矿上了?”郭大顺早就晓得程自强的名字,再说当时是他伴随华茂一道下井检察鳌庄矿的井下巷道安插环境。经此先容,他蓦地想起了与华茂同事的程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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