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是孔辉,我跟王颖的事儿你晓得了就好,你打了我,我的人也打了你,今儿给你留条狗命,你消停,我也不究查,我们两清,你如果还想玩,下把就直接把你装麻袋丢松花江拜别!你也别来晚报上班了,省的见到王颖闹心,我把你调到日报去,明天去日报社找吴总报到吧!”孔辉的声音很清楚,我的脑筋终究复苏了。

女人抬起一双玉藕般的雪臂,伸手将狼藉的乌发拢起来,短小的毛巾寝衣敞开了,内里一片真空,两团乌黑的矗立呼之欲出!

我赶紧低头,那女人却走过来讲:“爸,我来吧,你不是腰疼吗,你躺着去,这一看就是跌打伤,我来吧。”

“王颖,我问你,你跟孔辉如何回事?”我尽量语气平和道。

我靠!竟然有个摄像头,还能够语音。内里灯亮了,门开了,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头发乱糟糟的,光着膀子披着一件白大褂,睡眼迷蒙道:“咋地了,喝大了摔哪儿了吧?”

我完整气愤了!我用力将手里的手机向江堤下扔去,扑通一声,手机掉进江里,刹时不见踪迹……

“好,我前面躺着去了,我这腰,算是完犊子了!”中年大夫将手里的托盘和镊子递给那女人。

我的手机在响,我爬起来,在暗淡的街灯下站起来,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我接听了电话。

我看看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多了,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我踉踉跄跄走到马路上,这里间隔江边不远,是环保局的一个糊口渣滓集合点,中间就是沿江路。

我不肯定诊所里有没有人,我抬手就用力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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