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谢明哥!”我一仰脖就干了。

罗刚说:“我兄弟猛子,也叫你们打成植物人了,我得养他一辈子,这如何算?”

唐家哥俩还真给我面子,都干了。

江兆明“啪”就把酒杯在地上摔得粉碎,叫道:“金老八,你麻痹不给我面子是吧,你感觉你行了是吧,明天当着几位老迈的面,我不整死你我就跟你姓!”

我摸摸我的秃顶,手在伤疤那边停下,很痒。我笑着说:“早晨跟他们去喝酒了,才返来。”

我和罗刚打了一辆出租车,我挺惊骇的,金老八说出来要废了我和罗刚,我喝再多酒,这句话我记着了。

中间的江兆明举起酒杯道:“金老八,你啥意义啊,别尼玛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干了,你看着办吧!”

我中间的唐志国本身喝了一杯酒,说:“金老八,你小子是不是皮子痒痒了?我就问你一句话,今儿你敢在这个场面上炸庙,你老迈是谁?”

金光远哈哈大笑,说:“林卫东,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今晚你跟罗刚只要走出农垦大厦一步,就让你哥俩横尸街头!”

金光远站起来,看着我,说:“行,东哥,今儿就算熟谙了,咱哥俩不打不了解,今后日子长着呐,事儿上看!”

“我靠,你有外伤你不晓得啊,你还敢喝酒,快点出去我看看!”姚瑶伸手就把我的手抓住了,往诊所内里拉。

“是吗,哈哈,来吧,放马过来,谁躺下还不晓得呐,哈哈哈哈!”我猖獗地大笑。

唐志海兄弟称喝多了,姚占山和吴成龙陪着他们带着他们的女人分开了,我歪躺在靠椅上,罗刚拉起我,说:“明哥有安排,我们走。”

我踉踉跄跄跟着罗刚走下楼去,到了一楼大堂,我复苏了很多。罗刚在打电话,嗯嗯啊啊几句以后收起手机。

江兆明把酒喝了,金老八嘿嘿道:“明哥说话好使,但是我手底下伤了四个弟兄如何算?”

我跑到洗手间吐了个稀里哗啦,罗刚跟出去,拍拍我的肩膀,说:“行,东子,你真行,今后咱哥俩就是亲兄弟!”

回到江天练歌房,已经是十点半多了,罗刚在练歌房下车,我直接去了姚氏诊所,今晚酒喝很多,头顶的伤口痒的短长。

我笑嘻嘻推开他,看了一眼在劈面跟江兆明划拳的罗刚,小声说:“去尼玛的,金老八,别惹我,有多远滚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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