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羽翼早就饱满,不再需求太后的搀扶,他现在也是没有需求对太后言听计从,太后一味参和朝政,皇上心生不喜,他的对策便是把皇后搀扶了起来,让赵董两家相互撕咬,皇上如此较着的表态,太后如果见机便应当主动闪避,好好窝在后宫做她的太后。

莲儿天然是不敢再妄自开口,而是乖乖地低垂下了头。

皇上的双眼紧紧盯着倪清羽,盯了半晌,开口道:“此事的确有诸多疑点,不能就这般等闲下定论。”

“卑职确信无疑,这身衣裳中确切有浓厚的麝香之气,只不过是被其他熏香袒护了畴昔。”李太医答得格外笃然。

“母后,朕自有分寸。”皇上的话中带着丝丝严肃,一下子把太后筹办好了的话咽了下去。

倪清羽冷冷地说:“为了把这一盆脏水泼到我头上,你们可真是费尽了心机!”

“是。”那内监应着便快步去了。

李太医义正言辞,“老臣毫不敢妄言,这身衣裳被提早用麝香和各种香料熏过,平常人难以发觉,但方才老臣已经对这身衣裳细心查抄了一番,的确是有麝香无疑,并且,这股麝香之气甚为浓烈,以是贤妃娘娘才会有滑胎之症!”

太后沉声,“这件事事关皇嗣,哀家不管如何都会好生措置,非论本日之事究竟如何,都定不会冤枉任何一小我,该给贤妃的公道,天然也是会给她!”

莲儿目光含泪,“王妃你这是甚么话,甚么叫我们把脏水泼到你身上?莫非我们会拿龙胎开打趣吗?就算如此,这麝香,莫非是我们为你熏上的吗?王妃你就算想狡赖,也不能这般啊!”

倪清羽内心发寒,双拳紧紧握着,面色格外不平,她直接转向皇上,“皇上,此事蹊跷颇多,还请皇上明鉴,还清羽一个明净,也让贤妃的委曲能够获得蔓延!”

“我……”莲儿一时语塞,她更加哭红了眼,“奴婢是因为焦急我家娘娘,一时逾矩,甘心受罚,但请太后定要公道措置此事!”

世人大惊,倪清羽的脸上则尽是冷然之色,完整没有半点震惊,对于她的反应,太后反而有些惊奇。

如果真的有麝香,那位陈太医再来查验坐实,她又该如何辩白?倪清羽一时眉头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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