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流风说到这些的时候,忍不住感喟。

溟流风的语气淡淡的,但是从中还模糊能够听出来,他的不满。

溟夙狂的声音不大,说完以后,便转着本身的轮椅,拜别了。那背影,看上去又哀痛,又冷落。白琉月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的话,竟然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如何?你也感觉我这小我很坏吧。”

白琉月忍不住想笑,但是,还没等她笑出来呢,人就已经朝着她这边走了过来。绕过假山,溟流风淡淡的看着白琉月,让白琉月的笑容生硬在了嘴角:“额……皇爷?”

溟夙狂的话让溟流风倒是一愣,大抵是没想过,这小我想的竟然只是不想被束缚,或许,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利落的就决定去了华山。

细心想想,却也很可悲。一个活着的人,却忘了生为人的感受?

“因为不测以是在偷听吗?”溟流风淡淡的问道。

溟流风淡淡的说着,不顾劈面人的神采黑如铁锅。

“啊,对,因为不测以是……额不对!我没有在偷听,真的没有!”差点儿被绕出来,白琉月赶快改口。

溟夙狂看了溟流风半晌,才道:“皇叔,我只想问一句。”

“夙狂,我说过,不准提起她。”溟流风冷冷的说到。

溟夙狂闻言,倒是摇了点头:“这天下人谁不晓得她?固然不提起,但是皇叔,你真能忘得掉么?”

“入了华山,你是否……不会再束缚与我?”

的确如此,东溟的皇爷,那是东溟的神。天子要恭敬他,皇室后辈恭敬他。而臣民则是对他言听计从。可正因为如此,让他不知该如何对待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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