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也猎奇过……在他没死之前。究竟上,邓布利多能如此快速、果断地回绝这类引诱,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期。

“也不是没有能够。”安东尼说,想起了那条沉默的玄色河道,不时流淌在他梦中的河道,“我猎奇起点是甚么样的。我还没见过起点呢。”

“没甚么,人都会猎奇。”安东尼说。

安东尼将袋口拉开,抖了抖五彩缤纷的比比多味豆:“来一颗吗,奇洛传授——就当是庆贺格兰芬多胜利了。”他记得前次对战斯莱特林的时候,奇洛也支撑的是格兰芬多。

连校长室中始终收回轻柔的嗡嗡声的银质仪器在这一刻都温馨了,喷出的烟雾犹疑地僵在半空中。时候仿佛被扭曲了,因为灭亡本来就是离开时候的事情——

情侣手拉动手在黑湖旁漫步,北风将他们的脸、耳朵、鼻子都吹得红扑扑的。兴高采烈的门生庆贺着格兰芬多的胜利,蹦跳着走在还未干透的空中上。费尔奇守在门外,不怀美意地核阅着统统人的鞋底,忽视了皮皮鬼已经在他头吊颈挂起一只皮鞋。

邓布利多从歪扭的鼻子上摘下眼镜,细心地擦了擦。他果断地说:“不,不要在圣诞节之前拆礼品,不要在生日到临前吹蜡烛。你说得对,亨利,感谢你。”

“好——好吧。”奇洛从门缝中伸出一只惨白的手,颤抖着从多味豆中抓了一颗。

自从安东尼靠飞来咒和大被单打断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比赛,很多人在传言霍琦夫人迟早要和他建议巫师决斗,或者他总有一天会被制止踏足魁地奇球场。

“我情愿信赖你,亨利。但请不要在那条幽深斑斓的巷子上走得太远……”邓布利多感喟道,“据我所知,和灭亡一样,那也是一条很难转头的路。对生的狂热和对死的害怕,我偶然很难分清它们……或许你走到起点,会发明它们不过是树林中两条毗邻的小径,通向同一个湖泊。”

安东尼拎着一袋比比多味豆,有些猜疑地站在走廊上。邓布利多像最驯良的白叟接待孩子一样,为他列出长长的零食清单,试图将他的口袋塞得满满铛铛,终究他莫名其妙地便拿走了这袋传闻是邓布利多“最不喜好的”多味豆。

托马斯欢畅地说:“当然!”他伸手拿了一颗丢进嘴里,“啊,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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