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要四姨娘的金簪,还不敷以证明大夫人做了甚么,但这朵珠花也是一模一样的环境,那就是铁证如山。

查抄到一朵珠花时,觉到手感有异,敲了一敲,内里竟然也是空的。沈忱恭将那朵珠花一掰两半,内里一样掉出一缕头发,一撮骨灰和半颗发黑的牙齿来。

她在听雪院安插有眼线,前些天得知四姨娘的金簪坏了,提早去叮嘱万宝银楼的阿谁徒弟在加工金簪的时候做了手脚。这支金簪体积大分量沉,本觉得在内里挖出一小块空腔来,应当难以发觉,没想到竟然还是被发明了!

四姨娘在边上,看沈忱恭面露踌躇之色,眼中光芒微转,开口道:“提及来,贱妾倒是想起了已故的莫家姐姐,她当时也是跟妾身一样,头疼癫狂,终究不幸落水。贱妾记得莫家姐姐的那些头面金饰,老爷一向都收在小库房里,不如拿出来看看,有没有一样的邪祟之物?”

“四姨娘和一个小丫环如何进得了库房,又如何拿获得这珠花?清楚是你当年以这招邪之术害死了霜华,现在见四姨娘有身,又用一样的手腕来害她,还在府里弄出了甚么女鬼作怪的流言来掩人耳目!冯静柔,你好深的心计,好毒的手腕!”

“你还敢撒泼!”

“老爷,妾身罪该万死,只求老爷看在我们伉俪一场的情分上,不要迁怒于薇儿和清儿……”

……

大夫人暗中咬牙,恨透了这个贱人狐媚子,但倒是并不担忧。十多年前,她的确也在莫氏的一枚压发上动了手脚,但在莫氏身后,她早就让下人“失手弄丢”了那枚压发,此时早就无处可寻。

她落空了节制,扑上来就要撕打水濯缨,水濯缨一脸惊骇地假装躲闪,一只脚脚尖暗中踩住大夫人的裙角。嗤啦一声,裙角被扯破开来,大夫人整小我栽了下去,将桌上的茶具撞得哗啦啦粉碎一地,被泼出来的茶水烫得嗷嗷乱叫。

她看向四姨娘,俄然尖叫起来:“必然是她!必然是姚氏这个贱人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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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些头发骨灰牙齿,她底子就没有放这些东西在金簪内里!必然是四姨娘本身弄来的!

大夫人被重重一摔,痛得四肢百骸都像是要散开,一听沈忱恭这话,大惊失容。崇安城大户人家里犯了大错但又不便休妻的女眷,很多都会被送到清普庵去。那处所专为奖惩这些女眷而设,的确跟天国普通,出来的女子多数在一两年内就被折磨而死。

沈忱恭一把揪住大夫人的头发将她拖开,甩到一边,大怒之下破口痛骂。

“此次多亏了女人。”四姨娘笑容满面,态度格外热忱,完整不再像是对待一个卑贱的小丫环,“能够揭露大夫人的害人诡计,女人功不成没,我该夸奖些甚么给女人才对。”

但沈忱恭没有休了她或是把她送官,已经是为她的一儿一女留了情,毕竟她行刺前主母的名声一旦传出去,对后代倒霉。

大夫人被送进清普庵的当天早晨,四姨娘就再次把水濯缨叫到了听雪院。

“来人!将冯氏送到城外清普庵修行,永久不消再返来!”

水濯缨灵巧地低头:“大夫人因为前次的指证要杀奴婢,奴婢只求自保罢了,不敢求姨娘夸奖。”

被她这么一说,沈忱恭倒是有了几分迷惑。冯氏如何说也是大师闺秀出身,而南疆的招邪之术诡谲奥秘,连见都没有多少人见过,她如何会用?

“老爷!妾身冤枉啊!妾身是官家女儿,哪会利用这些南疆邪术?也许只是银楼的徒弟一时贪婪,把金簪内里挖空了一块,老爷也未曾亲眼瞥见这些东西从金簪内里取出来,焉知不是四姨娘本身找来,想要谗谄妾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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