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这场仗,已是必定段连鸢是赢家,是以,乔淑惠只能找她来做替罪羔羊,而赵妈妈跟在乔淑惠身边,天然也早已推测会有这么一天。

快意当即会心,擦了一把眼泪,上前一步,情真意切:“回老夫人,赵妈妈说蜜斯不过是个没人疼的不幸虫,吃多了会华侈粮食,是以……”

就算她不准别人提她曾经是段云华外室的事,也总归是存在的,这件事一向是她内心的一根刺,这么多年来,她想方设法要拔掉,可越是讨厌,她就越忌讳,内心就越不平衡。

赵妈妈捂着本来就红肿不堪的脸,更是惊奇的看着乔淑惠。

“奴婢该死,求老夫人饶命!”

好一个不看僧面看佛面,这明摆着就在指责段连鸢不给陈氏面子。

“是啊,祖母,赵妈妈犯的不过是小错罢了,等她犯了大错再罚也不迟呢!”段连鸢已经掩下袖子,上前一步,诚心的向陈氏要求。

“夫人,明显是她们……”赵妈妈不平气,委曲的看着快意和如喜,而后又看了一眼段连鸢,似是被吓着了,赶紧缩回了身子,弱弱的低头向着段连鸢跪了下去:“大蜜斯,奴婢知错了,都是奴婢不好,奴婢下回必然不会再碍您的眼了!”

赵妈妈神采一变,朝着陈氏猛的磕开端来,此时的她亦是恨极了段连鸢,若不是段连鸢的那句话,老夫人也许就饶过她了。

有了秦妈妈的告饶,纵是乔氏要脱手,只怕也不可了。

快意和如喜皆不解的看着她,但两人倒是不敢随便出声的。

她的脸上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眼神里含着惭愧,没等赵妈妈把话说完,乔淑惠已经一巴掌甩在了赵妈妈的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反响在小膳厅中,世人都惊住了。

下人立即将赵妈妈拖了出去,没过量时,院子外头便传来了仗责的声音,以及赵妈妈撕心裂肺的喊叫。

秦妈妈的双眼也湿湿的,心疼的看着本身的姐妹赵妈妈,低喃道:“就算是碍了眼,也不能将人打成这般……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血迹尤在,单单看上去,就感觉心疼肉疼了。

这场戏,演到这里,乔淑惠只怕已经乐开了花,正等着陈氏给段连鸢一个重重的惩罚,可就在这时,段连鸢倒是不急不缓的立了起来,将广大的袖口渐渐的向上卷,一点一点的,上头的抓痕,比之赵妈妈那外露的陈迹一点也不差。

“你到底安的甚么心,鸢姐儿固然不是你的亲生骨肉,但到底也是府上的嫡出大蜜斯,她受伤了,你给她吃的都是些甚么东西?如若不然,鸢姐儿也不必每日来我这里吃一顿饱饭,小户人家到底是小户人家,抬不下台面!”陈氏冷冷的指责着乔淑惠。

她会让她和她的好女儿渐渐的,渐渐的尝尽人间艰巨,最后无路可走!

她紧紧的咬着下唇,像是压抑着疼痛不敢哭出声来,陈氏这才重视到段连鸢的神采惨白的短长。

乔淑惠的一口银牙都咬碎了,面上却装得委曲又婉惜,正要上前向老夫人请罪,却被老夫人一把拂开。

底子就是引蛇入洞。

最后的那句话,让乔淑惠死死的握紧了拳头,她最恨的就是别人揭她的出身。

赵妈妈又是多么夺目,她当即会心,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乔淑惠的脚下:“夫人饶命,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一时猪油蒙了心,奴婢下次不敢了,求夫人念在奴婢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的份上,给奴婢一次改过改过的机遇吧!”

陈氏的神采本来已经和缓,听了段连鸢的话,倒是又黑了几分,大掌一拍:“竟然敢擅自偷食主子的炊事,让主子饥饿难当,这还是小错?不但如此,你还孤负了你家夫人对你的种植,真是废弛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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