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一把抓住了她,把她的手越攥越紧;樊叶毕竟是女人,力量再大也大不过我;但她的嘴上可不饶人,不断的骂我,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把她恶狠狠往沙发上一按:“樊叶,给老子闭嘴,再骂谨慎我弄死你!”

我内心不由得出现了怜悯,很想送她一趟,不过迟疑了半晌后,我还是回绝了:“很抱愧,这个我办不到!我只是个小打工仔,太子殿下我可获咎不起!”

夜场对员工是有福利轨制的,带朋友家人来玩,酒水甚么的都能打折;我内心一动,装出副害臊的模样:“嗯嗯,刘主任说对了,她跟我闹了点气,非要走不成,我实在不放心,费事二位了!”

但樊叶并没有跑去告状的意义,她“嘤嗯”一声,缓缓套上了吊带;看来我那两巴掌真管用,她不但酒醒了,高不成攀的表面也卸掉了,暴露了胆怯的本质。

“第四名也不错!”我赶紧道,然后眼睛转了转,“刘主任,我记得国土局跟玉州政法学院在一条街上是吧?你明天还回单位吗?”

听到有这类事,我不由得敛起了凶意;樊叶固然惹人讨厌,但仅仅就这件事而论,她无疑是受害者。

不过,我内心还是没有完整结壮,恐怕她回过味来还会去告我,因而我转了转眸子,问:“你到底如何了?为甚么跑到B区喝酒?”

樊叶听了,嘴角委曲的翘了翘,“志哥,我是被赵阳整到这里来的,他前几天想上我,我不肯,他就整我,把我升级到了B区,今晚还威胁我,放工后会在路上劫我...我今晚实在没客人,但是忧愁啊,以是才喝了那么多酒!志哥,要不你帮我个忙,早晨送我一下,好不好?”

更何况,我碰上的还是全部东宫最傲的女人;如果能在歇息室把她上了,我在同事们面前必定特别有面子。

刘子寅很慷慨的承诺下来;我便进门去叫樊叶,樊叶正在心急火燎,听我讲完,感激的抓起我的手,含着眼泪道:“志哥,感谢!我...我将来必然会感激你的!”

樊叶一拉扯我,我至心动了;来东宫这么久,我老是传闻,有男侍应把酒醉的公关拖进厕所里捡尸,但真没想到,明天这类功德竟然落在了我头上!

“嗯,我们现在就是归去加班,如何,你有事吗?”

“志哥,不!我才不想被他上!”樊叶情急之下,有些闲逛的站了起来,抬起右腿把丝袜褪下一段:“你看看,这是他用烟头烫的!他底子就是一头牲口!那天他把我弄进洗手间,说他最看不惯我这类女人,要好好经验我,就扒了我的衣服用烟头烫我,还把烟嘴塞进我那边,要我用那边抽烟给他看!幸亏有几个女客人出去,我才趁机跑了,要不然...我...”

“嗯嗯!”我特殷勤的点点头,凑上去笑道:“刘主任,你们的比赛如何样?”

“哦?”我顿时一块石头落了地,嘲笑道:“赵阳是老总的公子,东宫的太子,多少女公关都争着让他上,如何你倒不肯意了?”

我嘿嘿一笑,坐直了身子,“不如何,樊叶,我可不敢碰你,咱俩连一个区的都不是,我这么做会丢了饭碗的。”

因而,我用力攥住樊叶的手腕,把她掰开,“樊叶,打住!”

她说到这儿,再也说不下去,呜呜的哭起来。

我瞥见左边那人,心头顿时一亮,举手打个号召:“刘主任,好巧!”

“不消,你如果不想再有这类费事,干脆就别干这一行了!”

必定不能!我现在是卧底,如果跟内里的女人纠扯不清,说不定会走漏动静,连命都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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