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力的舌趁机侵入,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与常日里的温文清越的确判若两人。

甚么药?

禁止他已是不成能,赵明月只无声抿唇,一面揽紧男人的修颈,一面放松身材,盼着清楚的钝痛尽快淡去。

“怕被瞥见吗?”

“云凤泽,你个斯文败类!”

云凤泽扶着娇人坐下,举掌贴上她细汗涔涔的额:“倒是你,是不是吃了甚么--”

赵明月愈回想愈忿忿,垂眸瞧见颈侧的青紫陈迹,忍不住冲着败类一番呲牙扭嘴,却也任由他高低其手,识时务地临时放弃了挑衅。

赵明月被抵在墙角,受不住他热度与劲猛地直今后缩,何如柳腰被健臂箍紧,玉腿教颀躯倾压,越躲反而被拉得越近,越抗议就越多地激起妖孽的暴戾因子。

这禽兽,得了便宜还卖乖,吃干抹净不满足,温言软语却讹诈性实足!

玫瑰色的眼瞳妖艳灼心,惯常沁凉的喉音性感风情,赵明月被男人湿热的唇舌吮吻着,渐烫的身材排挤着,竟也不觉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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