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手伤着了就歇息几天,我的衣服又不急在一时,这么急着做甚么?”他抬手,把厚重的型号本从她手里绕了过来,顺势把她搂入怀里,“我这两天都在北京,你好幸亏家歇息,没事就别往外跑。”
“好!”他淡淡一笑,搂着她回身下楼,本来压抑了一下午的表情,垂垂阴霾散去。
“哦,本来是最敬爱的人。”点点头,她恍然明白过来那股奇特的感受,本来是个甲士,难怪他身上有一股甲士特有的严肃和正气。
偏过甚,他难以节制的压下头在她眼角落了个轻柔的吻,淡淡的,如同羽毛从皮肤上掠过,却带给了她非常的轻颤和莫名的悸动。
有一种人,天生就具有那种淡然安宁的气质和光芒,非论他是否说话,也不会让人忽视他的存在。
听她那语气,韩中煜微微有些讶异,转头看了看事不关己的男人,再看看千乘那猎奇的眼神,“如何,他没奉告过你这些么?”
“哦……本来!”千乘转头看向主桌上低垂着眸吃东西的男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仿佛他们方才会商的工具并不是他,眉宇间尽是云淡风轻的萧洒和舒畅,偏头瞥了眼韩中煜脸上那看好戏的神采,只是淡淡的勾起唇角,一贯儒雅的模样,倒是让人更猜不透他的心机。。
即便他频频不择手腕的逼迫她,她对他臣服的模样,也带着那灼灼的不甘和倔强,总让他感觉特别风趣,忍不住去逗弄逗弄这只张牙舞爪的小狮子。
吃完晚餐出来,凌御行也没多留,领着韩中煜出了门。
“长辈那边我会摆平,仳离是迟早的事,我都不担忧,你有甚么可担忧的。”